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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快嘴梁冬:娱乐是安全的体验

2002年04月01日 15:54

  我想用娱乐的态度去解读时事、在娱乐事件中找到它的社会意义,可是没能坚持下来。娱乐是态度显得牵强,娱乐有深度可又常显得肤浅。于是我提出一个口号:“娱乐解读时代”,可后来发现也解读不了什么时代,大把形式比你更直接地解读。后来我与朋友聊天时终于总结出:娱乐就是安全的体验。             ——梁冬

  梁冬其人其事

  生肖:虎

  加盟凤凰时间:1998年

  曾主持节目:《凤凰早班车》、《体坛消息》、《相聚凤凰台》。

  家庭成员:老爸、胡大姐、姐

  千万不要以为胡大姐是我爸的二奶。她是令所有人都尊敬的我的亲妈。只是由于在单位对年轻人特别关照,处处身先表率,被人尊称为胡大姐。

  最喜欢的书:《围城》、《沉默的大多数》、《品牌管理》、《整和营销》、《微波炉的使用方法》、《世界地图册》、《桌球入门》等。

  最难忘的事情:第一次主持《凤凰早班车》。

  直播,说新闻,语无伦次,汗流浃背。结束的时候,对全亚洲的人民说:“谢谢大家坚持收看今天的《凤凰早班车》,我也松了一口气。”

  最尴尬的时候:毕业

  我比同宿舍的兄弟们先走一步,大家抱头痛哭,挥泪校园。末了,我坐上出租车,他们还向我挥手。我在倒车镜里看到自己的泪光,想起毕业证还放在宿舍的桌子上。

  串串Show之一:凤凰缘

  记者:先说说你当初为什么会报考广播学院?

  梁冬:因为我很早就喜欢上了传播。我记得特别清楚,在广州读高中的时候,一个穷极无聊的下午,我看着楼下喝水的女生发呆,萌发着少男情怀。这个时候董家耀过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当时我和他是同学),说:“梁冬,《广州青年报》学通社招人去不去?”我就问他:“收钱吗?”他说:“不收。”我说:“有其他学校的女生去吗?”他说:“有。”我说“好!”就去了。在报社里面做学生记者要学会去采访、和陌生人打交道、从很平常的事情上去观察人,能体会到传播的快乐。文章发表了,可能没什么人去看,但你可以拿20份回来,前面后面的女生会看到,这已经足够鼓励你把这件事情做下去了!

  记者:最早跟凤凰卫视接触是什么时候?

  梁冬:1996年,在北京广播学院上学的时候,有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有人找我给凤凰卫视做个片子,是一个汽车节目,给他们写串词、写旁白。我从来没做过,连摩托车都没碰过。就那样也敢硬着头皮上。正是因为不懂,就可以说说别的,说说汽车里面的美女啊、倒后镜里看到的八卦的事情啊、关于汽车的段子啊什么的。后来他们觉得这个人还真实在,叫干什么就干什么。

  记者:后来进入凤凰工作难度大吗?

  梁冬:挺难的,那个时候我长得还挺眉清目秀的,不像现在这么猪头。反正凤凰卫视也不要求普通话特别标准吧,正好合适。

  记者:你在广播学院上的学,怎么落得这样一种口音?

  梁冬:曾经也有人含沙射影地批评过,说我明明是在广播学院读的书,为什么去了凤凰后还要学港台腔?我要声明一下:首先,我这不是港台腔,我这是四川—广东普通话,因为我妈是四川人,我爸是广东人,先天就没把普通话说好;其二,广播学院除了播音系外有很多别的系,我学的是电视编导。我原来以为我会是一辈子做宣传片的片头的,其实我也特别喜欢做广告这行的。

  串串Show之二:成长史

  记者:你到了凤凰台后也辗转去了好几个节目,似乎都不太满意,直到现在的《娱乐串串SHOW》。我曾听你讲过如果做不上这个节目,你甚至有可能离开凤凰。

  梁冬:对,因为之前做了一些事情很无聊,我觉得特别无趣,一点意思都没有。

  记者:你都做过哪些节目?

  梁冬:《凤凰早班车》,很多人都不知道。因为有一天陈鲁豫病了,开始了我的漫长痛苦的早班节目旅程。我很贪睡,真觉得我不应该属虎,应该是属猪的。后来做体育节目,也不怎么样。当时生活很没有规律,早晨做完一班,中午回去睡一觉,下午又回来录《相聚凤凰台》,晚上又录《千禧之旅》,那两年是个痛苦的过程。但也还算锻炼了。慢慢学会了面对镜头很自然地讲话。当你在很多节目中出过丑、很丑,你就不会担心再出丑了。

  记者:《娱乐串串SHOW》这个节目是台里为你度身定做的?

  梁冬:《娱乐串串SHOW》刚开始就是我自己做的,是我“长”出来的!无论你在哪里做事情,都要做一个你能做的。凤凰这点还是好,它给机会给每一个人。也许你不懂得忍辱负重,受挫折就会打退堂鼓。凤凰会希望你好好做,做到好为止。我是非常非常珍惜的,每天晚上做到两三点钟,我也觉得是太愉快的事情了!走过的必留下痕迹,虽然受过挫折,但在内心累积了能量。就像一个人在年轻的时候就找到了最适合他的女人的话,可能是一件不幸的事情,因为他可能不懂得去珍惜这个女人。工作也是一样,如果一开始就做《串串SHOW》的话,我可能不努力、可能做得很一般。如果《串串SHOW》被观众认为是成功的话,那我觉得前两年累积,应该是并不算苛刻的安排。

  记者:你怎么考虑你节目的观众群定位的,哪类观众应该是爱看你的节目的?

  梁冬:我想指出,广告学最大的一个错误就是强行把人从外在、表象做区别,而没有从心态去区别。比如我完全可能和一个比我大20、30岁的人认同同一样的东西。我的节目观众定位不是表面的年龄、职业、收入,而是“年轻的成年人”,或者是“成熟的年轻人”。

  记者:好像许多人到凤凰台都做过许多边边角角的事,过了一两年发现差不多每个人都会主持一个特色节目,这是不是凤凰包装明星主持人的一种策略?

  梁冬: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有意识做这样一种科学的策略,我自己的总结是:把谁放在凤凰台他都会成功,只要他有中等智商、吃苦耐劳、勤于学习。有人问我是不是台里有一种“激励机制”,我认为不是,是“压迫”出来的。如果你干得不好,就灭亡啊!那就是你能不能活下来的问题了。如果做不好离开那会是一生的耻辱,要走的话也是NB地走,不能悄悄地、含着泪、没人知道地走。倒了也要爬起来再走。

  记者:现在觉得你的节目成形了吗?对它的未来有什么样的预期?

  梁冬:我是一个多变的人,我在个性上不坚强、不坚定、不坚韧,如果这个节目要做得好,我觉得首先要加强自身的修养。我也不想让自己太火、太出名,那样就不自由了。

  串串Show之三:娱乐观

  记者:你认为娱乐是什么?

  梁冬:这是我常在思考的问题。我曾经提过“娱乐是态度、娱乐有深度”的口号,我想用娱乐的态度去解读时事、在娱乐事件中找到它的社会意义,可是没能坚持下来。娱乐是态度显得牵强,娱乐有深度可又常显得肤浅。于是我又提出一个口号:“娱乐解读时代”,可后来发现也解读不了什么时代,大把形式比你更直接地解读。后来我与朋友聊天时终于总结出:娱乐就是安全的体验。跳楼是自杀,但绑着根绳子蹦极,那就是娱乐。看电影、打游戏这些都是。

  串串Show之四:我自己

  记者:你曾说过想做“严肃的娱乐”,这在你做娱乐人物访谈时好使吗?

  梁冬:我有一次跟谢霆锋聊得就比较好,这也代表了一种严肃的胜利。我不用他所防备的、窥视的方式去采访他,而是平等地、尊重地、把被采访者当作一个“人”来了解,我把他们每一个都看作是“单独的普通人”。

  记者:感觉你在节目中显得轻松搞笑,可每次看到的你显得特深沉。

  梁冬:也许我还年轻,我还很需要别人尊敬,等老的时候我会发现被别人喜爱比被尊敬更重要。我现在还没到那种境界。

  记者:介绍一下你在凤凰的同事吧。

  梁冬:鲁豫很坚定、很坚韧、甚至很勇敢,这些都是我不具备的,她有一种玲珑的霸气;窦文涛是个真实的人,不扭曲自己还能将节目做得这么成功。这对我做节目有很大的启发,他是我的一个很重要的老师之一。佳佳其实非常忧郁、善良,前一段时间她父亲身体不好,可还能在节目中强作笑颜——我觉得这是件很残酷的事情,太职业了、太委屈了,可佳佳做到了。台湾的同事都给我很大的启发,他们很敬业。《午间特快》的陈小楠的主持风格我最喜欢——浑然天成,毫不做作。

  记者:我最后要用你惯用的方式去问你最后一个问题:请用一句话总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梁冬:我是一个化粪池,把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混合在一起,让它们产生可以点燃的能量。

  记者:咦?这句话挺好,可以做这篇文章的标题的。

  梁冬:不行,太不雅了,我矛盾、我珍惜。不要毁我,千万不要。

(本文转载自《南方都市报》作者严明 文中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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