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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于坚持真理”,还是迷信邪说?——剖析一个博士、党员干部对“法轮大法”的荒唐吹捧

2001年3月2日 10:43

  李崇富、孙凯飞执笔

  在京某中央机关,具有博士学位的党员干部王某,自称从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成为信徒。他在参与了今年“4-25事件”之后,不仅毫无悔改之意,而且分别于5月7日和6月12日,向中央领导同志两次上万言书,进言“护法”。他荒唐地吹捧李洪志及其“法轮大法”,声称要坚持“五不怕”精神,“执著追求真理”,甚至扬言要以死“护法”。这件事既表明了“法轮大法”的荒谬性、诱骗性和腐蚀性,又显示出它对我们党内少数人的思想毒害之深,危害之烈,影响之坏。决不可等闲视之。本文主要从学理层面,就此作一些剖析,以期引出一些必须的思考。

  一、荒谬绝伦的吹捧和美化

  由李洪志编造、流毒甚广的“法轮大法”,是一套荒诞不经的歪理邪说。只要多少有点科学常识、头脑稍微清醒的人,就不难发现荒谬和愚昧。因为,其宣扬具有邪教特征的迷信和崇拜、粗俗的唯心论和有神论,以及坚持反科学、反社会、反政府、反人类文明的立场,是毫不掩饰,极为放肆的。

  可是,王某作为一个有高学历的党员干部,在题为《法轮大法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法轮大法是真正的宇宙大法》的两封进言“护法”书中,却与其应有的学识和立场极不相称地对李洪志及其“法轮大法”作了毫无根据、无以复加、荒谬绝伦的吹捧和美化。这主要表现在:

  一、对《轮法轮》一书的荒唐吹捧和评价。这本被李洪志自诩为“法轮大法”的“经典”之作,其实是一本谬论满篇、矛盾百出、逻辑混乱到连他本人也不得不公开承认“不符合现代语法”的低劣作品,但却被王某吹捧为“旷世名著”,一本伟大的“奇书”。他称“李洪志老师把一部伟大的宇宙大法《转法轮》无私地奉献给人类”,说它“字字珠玑”,宣示了“宇宙真理”,“其内涵之博大精深,难以言表。其珍贵程度超过了古今中外任何一部经典著作,是无法用价值来衡量的”,胡吹它“远远超越”于一切“人类文化精品之上,更是现代实证科学望尘莫及”。他还狂妄地“建议”中央领导同志,也应该“一口气读完”这本书,断言只有让这本书在“中国大陆公开出版发行”,让“法轮大法”畅行无阴地传播,才是所谓“顺乎天理和人心”。

  二、对“法轮大法”的荒唐吹捧和美化。他吹捧“法轮大法是真正超常的科学”,“远远高于人类社会的一切知识”,是最高的“无所不包,无所遗漏”、“涵盖一切”的“宇宙真理”,是什么“真正的宇宙大法,是知年不遇、万年不遇的高德大法”。他还捏造和美化说,“法轮大法有史以来第一次”“科学地揭示了人生的真谛”;“科学地揭示了物质、时空和生命的奥秘”;“科学地揭示了东西方文明发展变化的客观规律”;“科学地洞悉了人类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科学地为人类打开了探索广阔宇宙奥秘的大门”;“科学地揭示了人体修炼的千古之谜”,等等。

  这里,他连用了六个“有史第一次”,说法轮大法“科学地”和神奇地一举解决了宇宙、社会和人生领域的许多根本问题。这样肆意捏造、吹捧和美化,可谓空前绝后,甚至达到了无视整个人类认识史和科学史,侮辱人类智慧,要用“法轮大法”来否定、诋毁、取代和终止已有的一切科学的地步,其是非颠倒、专横武断登峰造极,无以复加。

  三、对法轮功组织和活动的荒唐吹捧和颂扬。这种吹捧和颂扬不仅无中生有,指鹿为马,而且极不负责任,甚至是别有用心。他对李洪志及其所谓弘法活动,几乎用尽了一切高尚和美好的词语(如什么“一切是公开的,坦坦荡荡,光明磊落”,“只讲奉献、不讲索取”,“有百利而无一害”,使上亿人达到“无病状态”,等等),加以歌颂、吹捧、涂脂抹粉。而且,他还把这个非法组织及其非法活动吹嘘到吓人的政治高度,说什么“历朝历代,古今中外”没有这样的“先例”,“自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到如今,从未有过这样的奇迹出现”;宣称“法轮大法修炼人群是当今世界仅存的一块净土”;声称“法轮大法弘扬于世,是人类有史以来开天辟地的大事变”,不知道王某要支持李洪志“开什么天”,“辟什么地”,他们想使中国向何处“变”?

  王某还有意编造了以下所谓“对比”,即一方面吹捧、美化李洪志及其非法组织的活动;另一方面诋毁和贬损党中央、国务院的工作。人为捏造的这一褒一贬,其中所包含的政治图谋取也就发人深省了。他说:“多年来,党中央、国务院一再强调要加强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教育。虽然取得了不少成效,但存在的问题依然很多很多。然而,法轮大法学员在真正确定要修炼法轮大法之后,都在极短的时间内从根本上彻底解决了‘三观’问题。”他在两封“万言书”中还编造了不少这类“对比”,不只是为李洪志及其“法轮大法”张目,而且是对李洪志“政府无用论”的别有用心的发挥。他还责怪党中央、国务院不明下情,对“法轮大法”的意义和贡献“缺乏了解和认识”。这完全是黑白混淆、是非颠倒的胡言乱语。

  不仅如此。他还要求把“法轮大法”的所谓“宇宙的真理传扬四海”,用以涵盖一切,同化一切,改造一切。断言这是比“世界潮流”更高的“宇宙潮流”,并以狂人的口气宣称:“宇宙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这些说法及其“顺昌”“逆亡”之所指,如果不是大言不惭的胡吹,那就是居心叵测的影射。

  显而易见,王某如此狂热地和荒唐的吹捧李洪志及其“法轮大法”,铸成了他双重的失足,双重的迷误:其一,他步李洪志之后尘,违背科学常识,以狂从心态,目空一切,似乎一切“真正的科学”都产生和终结于“法轮大法”,是自不量力地向一切科学挑战。其狂迷之态、令人啼笑皆非!其二,他忘记了自己是共产党员,却在糟踏自己应有的社会政治信仰,以至我们党的科学指导思想,即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不仅不在其视野之内,而且还被其曲解和嘲弄。

  这样,他就丧失了一个共产党人应有的原则立场和起码的科学态度,而心甘情愿地成为“法轮大法”的思想俘虏,充当它的狂热的鼓吹者和辩护士。他如此因信仰出偏而导致正常思维的缺失,既玷污了共产党员的光荣称号,也玷污了他头顶上的博士帽。

  二、宇宙观上的奇谈怪论

  李洪志及其鼓吹者把“法轮大法”这一歪理邪说吹嘘为“宇宙真理”和“真正的宇宙大法”,不仅狂谬至极,而且处心积虑。他们旨在利用这些不着边际的大话,欺世盗名,神化李洪志及其谬论,想把“根扎在宇宙上”,使“真、善、忍”这类骗术罩上“宇宙真理”和“宇宙大法”的神圣光环,以便将其说成是至高无尚的“天理”,而它的炮制者似乎也就成为代天宣化、普度众生的“宇宙教主”了。浩瀚的宇宙是迷信的避难所。故此,李洪志尽管只有初中文化程度,却在编造说教时故作深沉,妄谈哲理,信口开河。即使是谬误连篇,倒也毫无汗颜。可叹王某,即痴迷此道,糊涂油蒙心,视粪土为珍珠,把文化垃圾当作瑰宝,说李洪志及其法轮大法“有史以来第一次科学地揭示了物质、时空的奥秘”;“有史以来第一次科学地为人类打开了探索宇宙奥秘的大门”,发现了“宇宙的真理”。这是十分荒唐、不值一驳的。

  这种说法首先是全盘否定了人类几千年来,特别是近代以来,对物质、时空和宇宙的艰辛探索和科学理论的巨大进展,同时也表明其对于牛顿发现的万有引力定律、哥白尼学说、爱因斯坦的相对论、量子力学和现代粒子物理学、现代宇宙学及其各种宇宙模型等科学知识的发展状况一无所知,对于当代这些基本学科的新成就的巨大意义和今后的发展方向一无所晓。只有这样的人,才可能极轻率、极荒谬地把科学研究物质、时空和宇宙的“首创者”的荣誉和崇高的科学桂冠,戴在一个与科学根本无缘的江湖骗子头上。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其实,李洪志及其“法轮大法”(即使是捉刀代笔拼凑成的)对物质世界的看法,只处在前科学的、民间传说的水平。他谈不上有什么“世界观”或“宇宙观”,只是重复一些古已有之的错误观念,加上用时髦词语包装的信口胡言。例如,他说地球是“宇宙的最中心”。显然,他根本不知道,“地心说”作为一种古老的观念,特别是托勒密的“地心说”作为欧洲中世纪的神学支柱,早在16世纪就被哥白尼的“日心说”证伪了。现代天文观测早已进而证明,太阳只是太阳系的中心,不是宇宙的中心,宇宙没有中心。李洪志就是用这类陈词滥调,以及什么“月亮是史前人造的”,“砂子里也有人类”,“汗毛里边有城市,里边跑火车,跑汽车”等奇谈怪论,哗众取宠,愚弄其信徒。

  李洪志缺乏起码的科学和哲学常识,又要硬着头皮讲哲理、论宇宙,于是最省事的,便是拣起尽人皆知但早已被逐出科学殿堂的“神创论”。他说,神(佛)“一说形成什么,马上就形成了。还可以随意造出任何东西”,“也就是说,过去讲造世界啊,或造一层天啊,佛经中讲造宇宙啊,就是佛力的体现”。因此,在他看来,无论是物质及时空,还是整个宇宙,并不是客观存在和永恒发展的,而是神意的体现、神的创造物。这就从根本上违背了客观物质世界存在和发展的规律。他由此拼凑的,是粗俗唯心主义宇宙观的奇谈怪论。

  ——关于“物质”的胡诌。李洪志一会儿说,神秘的“水是万物之源”;一会儿又说,“在宇宙中一切物质都是由真、善、忍构成的”,“然后进一步生化”,“产生了万物”。从他把真、善、忍说成是“宇宙的精华”看,其所谓“物质和精神是一性的”、“思维就是物质”的说法,是把被他视为“佛性”之根本的“真、善、忍”,当作世界和物质的“本原”。

  众所周知,所谓“真、善、忍”,只不过是同人的意识活动相关而存在的某种价值意识或价值目标。把人的这种观念普遍化、本体论化和神化,说它是先于人类存在的、永恒的物质世界之本原,是什么“宇宙的特性”,显然是极为荒谬、毫无根据的唯心论的臆造。

  ——关于“时空”的胡诌。李洪志连“万有引力”和“光年”都不懂,却要在时空问题上大放厥词,鬼话连篇。当他听说宇宙的不同物质层次,如宇观、宏观和微观等,会有不同的时空特性时,便剽窃某些科学词句,加以曲解和神秘化。根据广义相对论,时空的本质和特性取决于相关的物质质量和运动状况,毫无神秘性可言。但李洪志却胡诌什么宇宙中有多种多级的时空层次,说常人只生活在“分子空间”或“常人时空”中,而神、佛、超常人、外星人等所谓“高级生命形式”,还有灵魂、鬼、魔等,都存在于常人看不见的其他时空层次中,但它们却能看见、影响和支配常人。王某对此津津乐道,也跟着说从宇观、宏观到微观的多种时空层次中都可能产生和存在生命,他还说出存在于“原子空间的生命”“比人类的能量、智慧不知要大多少倍”之类的胡话。像这样借用和曲解一些科学词句,来包装和宣扬鬼神迷信的谰言,却被他这位博士称为“有史以来第一次”科学地揭示了“时空的奥秘”,岂非咄咄怪事!

  ——关于“宇宙”的胡诌。李洪志言必称“宇宙”,但他对现代宇宙学及其各种宇宙模型毫无所知,甚至连“宇宙”这个词也不知所云,却总是喋喋不休,要“弘传宇宙的真理”。他在《佛轮佛法》(在瑞士讲法)一书中,白纸黑字,有这样一句话:“就像我们在地球上,地球有多少多少银河系构成一个宇宙,有多少宇宙又构成了一个更大范围的宇宙。”可见,他连地球、银河系和宇宙的依次被包容关系都根本不清楚,以为地球比银河系乃至比宇宙还大,才说出“地球上有多少多少银河系构成一个宇宙”这样的大笑话。

  一般地说,“宇宙”的科学含义有两种:一种是作为自然科学特别是现代宇宙学研究对象的可观测的宇宙,系指由包括银河系和河外星系等构成的总星系;另一种是哲学意义上的宇宙,乃是指整个和永恒发展的物质世界。后者包括前者,但又不限于此。严格地讲,我们只是在指总星系的意义上,才讲可观测宇宙的起源、演化和结构等问题。李洪志根本不了解“宇宙”的这些正确含义,却信口开河,随意编造。

  关于宇宙起源和演化问题,李洪志闻所未闻,无从谈起,于是就用神(佛)“一说形成什么”,宇宙就造出来了,“一想怎么变”,世界“就跟着怎么变”的说法轻飘飘一笔带过。至于宇宙的结构和层次问题,他认为神创的宇宙是“有壳的,一层一层的”。他借用佛经上有“三千大千世界”的说法,任意编造宇宙有无数层“三千大千世界”,从大到小层层相包裹而且层层都有生命、有人类,一粒砂子里也有无数层“三千大千世界”等谬论。这种神秘主义的信口胡言,却被我们这位博士吹嘘为“亿万年来人类想都不敢想”(讲“人类有亿万年”本身就是胡说——引者注)的最伟大的科学发现,并且在“万言书”中大讲什么在我们周围的“3千个第一层宇宙”之外,还有第二层、第三层……“3千个宇宙”等胡话,并以此诋毁和攻击“现代实证科学”,说它“面对茫茫天宇,摸不到登堂入室的门径”。这同李洪志诋毁“现在的科学不算科学”,因为它“永远都探测不到这个宇宙的奥秘”等话语如出一辙,是一个调子,一样荒谬。

  实际上,近代以来的天文学和宇宙学研究,已在艰难探究中获得了不少重大的突破和成就。自16世纪哥白尼推翻“地球中心说”,而引起天文学和广泛的科学革命之后,到18世纪中叶,康德和拉普拉斯、海格尔又提出天体演化星云说和宇宙论,被恩格斯誉为打开了形而上学自然观的第一个缺口,包含着一切继续进步的起点。自那时以来,关于宇宙起源、演化、结构的理论有了很大发展。现代宇宙学的“标准模型”认为,我们的宇宙或总星系诞生于约在150亿年以前发生的一次宇宙大爆炸。它是由一团高温高密和空间极小的原始物质,在大爆炸后,膨胀和演化出宇宙万物。量子阶梯的建立,使我们对世界物质结构的奥秘有了比较深入的认识。据推算,宇宙大爆炸时,温度最初高达10K,物质平均密度约为10克/厘米,产生光子、夸克、电子、轻子。随着温度下降,质子和中子等基本粒子及其反粒子不断产生又不断湮灭,处于热平衡状态。当温度再下降,一些基本粒子脱耦,质子和中子结合为原子核(氢核和氦核),形成离子态。当温度降至3000K左右时,原子核与电子结合成稳定的原子,形成氢、氦等元素,并在这个基础上,演化出星云、星系、恒星、行星等天体与天体系统。当温度降至适宜的程度,才在条件具备的行星(地球)上,进化出生命体,直至人类。

  科学是迷信的天敌。李洪志根本不知、不懂现代科学开始揭示的这类宇宙演化的图景(模型),所以害怕科学和反对科学。他把科学和科学真理都有其相对性、时代的局限性加以无限夸大,并绝对化,攻击“人类现在的科学实质上是站在一个错误的基点上发展起来的,对宇宙、对人类、对生命的认识都是错误的”。说什么“科学对微观粒子的研究几乎达到了极限了”。实证科学“发展到今天已经到顶了”,科学再往下发展,就“归到神学上去了”,胡吹“法轮大法是最高的科学”。这是完全错误的,没有任何实践和事实根据。我们说,包括宇宙学研究和物质结构研究在内的实证科学之所以是科学,是因为它们经受了社会实践或科学实验和天文观测的验证与支持。尽管其中所包含的科学真理有相对性的一面,但也有绝对性的一面,是相对真理与绝对真理的统一。人类对物质世界的认识永无止境,需要在实践中不断发展,不断检验。然而,科学的力量是巨大的,谁也不能阻挡其前进,谁也抹煞不了其功绩。许多科学理论已在指导实践中转化为巨大的物质力量,如现代粒子物理的核分裂和核聚变的理论的应用,使人类进入了原子时代。

  人类科学还很年轻。断言科学已发展“到顶”、达于“极限”了,是认识上的形而上学。自近代以来,虽然人类对宇宙宏观和微观两个方面的研究已经有了很大进展:从宏观方面讲,人类现在可以观测到大约120亿光年的大尺度的宇宙天区;从微观方面讲,英国爱丁堡大学物理学家希克斯发现的“希克斯场”,大小约为10厘米,是基本粒子的一千亿亿分之一,钱学森先生称之为亚微观的“渺观”层次,但科学研究仍在继续深入和扩展。70年代以来,英国物理学家斯沃兹、格林和法国物理学家内维提出“超弦论”(模型),主张用细到“一维”、长度只有亿亿分之一厘米的螺旋状的(超)“弦”,来解释亚夸克层次的构造,力图统一四种力(强力、弱力、电磁力和引力),想把宇宙大小两头统一起来。其他许多物理学家,也提出了另外一些模型和解释。现在丁肇中先生领导欧洲粒子实验室正在进行的研究,就是努力探索和验证这种“大统一理论”。

  而自称把“根都扎在宇宙上”的李洪志及其鼓吹者,无论对于这些现代自然科学理论探索,还是对于辩证唯物主义宇宙观和自然观,都无知无识,却想否定这些科学理论,并且,他们妄图以粗俗的唯心主义“神创论”以及种种信口雌黄的奇谈怪论,来取代这些科学,直至称之为“有史以来第一次”科学地打开了“宇宙奥秘的大门”云云,只不过是给人们留下一则笑料而已。

  三、社会历史观上的凭空杜撰

  坚持低劣的唯心史观,凭空杜撰历史,任意解释历史,是李洪志及其“法轮大法”的特点,也适用于他的这位荒唐的吹捧者。据此人说,李洪志及其“法轮大法有史以来第一次科学地揭示了东西方文明发展变化的客观规律”,又“有史以来第一次科学地洞悉了人类的过去、现在和末来”。真伟矣哉!

  这两个所谓“有史以来第一次”云云,简直被说成有人能一下子就穷尽了对人类及其社会史的全部认识。这是任何时代、任何人和任何科学都无法创造的奇迹。它不只是无知的妄说,而且数典忘祖,老子天下“唯一”。且不说身为共产党员和文科博士的王某在作出这种判断时究竟把人类的历史科学,特别是马克思的“两个伟大发现”(即唯物史观和剩余价值规律)置于何地,只要把他的这些达于极至的吹捧与“法轮大法”稍相对照,就会发现:吹者与被吹者,都是同样地绝顶荒谬。

  下面我们就来看看,李洪志及其“法轮大法”是如何“科学地洞悉人类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吧!

  首先,作为这种“科学洞悉”之前提的,却是两个陈腐不堪、相互矛盾的唯心主义观念,即“物活论”和人类“神创论”。李洪志一方面认为,万物都是活的,有灵性、有生命、有思想、能思维,声称“超常人”可以同石头、墙,无论什么东西“说话,打招呼”。照这种最古老、最蒙昧的“物活论”或“万物有灵论”观念看,人与物没有区别,生命和人是自然的永恒存在。这表明李洪志根本不知道生命机体与无机物的本质区别。复活古老的“物活论”的错误观念,实际上是要否定整个生命科学、生物进化史和人类进化史的科学研究。与此同时,李洪志又说:人是神(佛)在“宇宙空间”中,即在“天国”用天国的特殊泥土“造”的。然后逐级被贬,最后降到“常人世界”。这种说法,既是从尘封的传统文化中拣来的糟粕,也是进一步的胡乱编造。照这种说法,既然连“人”这种“最低级的生命”也要神“创造”,那就谈不上有“物活”之说。可见,即使从唯心主义的推理要求,这些编造也是拙劣的,连在形式上也不能自圆其说。

  其次是编造歹毒的人类“原罪论”。李洪志编造说,人类被创造后,原来生活在“天国”和“极乐世界”。因为人多了,形成了“群体的社会关系”,致使有些人变坏了,被降到低一级层次;经过这样多次被降,最后才降到地球这个“宇宙的垃圾站”,“最肮脏的世界”。说它歹毒,是其污蔑人类时,无所不用其极。他不仅把人类(社会)这种宇宙中物质进化发展的最高形态诬蔑为“是整个宇宙中最低级的生命”,而且据说人生下来之前就犯了一系列的“原罪”,人类的历史被视为最后的堕落史、赎罪史。这是反人类的胡说。而这种说法也把李洪志这个所谓空前绝后的惟一“救世主”给自我否定了。即他生存在地球上就表明:他生来就有多重罪过,既缺人格,更缺神格。

  第三是编造历史“循环论”和“末世论”。李洪志否认历史发展要受客观规律支配,而只受所谓“天意”主宰。他说“历史的发展只不过是按照天象变化在走,是天意”。又说:“谁逆天意而行谁都是要遭报的”。他认为,按照天意“安排”,人类文明要经历周而复始的“原始——繁荣——毁灭”的简单循环,而不是按照客观规律在整体上经历前进和上升的社会运动。并煞有介事地说,他“发现人类有81次完全处于毁灭状态,只有少数人活了下来,遗留下原来的一点史前文明,进入了下一个时期,过着原始生活。人类繁衍多了,最后又出现了文明”。他断言,地球至少“经过了81次这样周期的变化”。他还据此捏造说,当前处在“末法末劫”时期,人类面临即将“毁灭”的危险。他说“现在这个人类真是十恶俱全”,“在整体往下滑”。“人如果再滑下去就面临毁灭,彻底的毁灭,那叫:形神全灭,很可怕!”他把我们社会存在的一些问题无限夸大,而编造的这种历史循环论和“末世末劫论”,既是一种否认社会历史进步的唯心史观和形而上学谬论,也包含着他制造社会心理恐慌,引诱练功者上钩求度,以及攻击政府和社会现实的恶毒用心。这种谬论散布开来,会造成一些人的末世心态,从而动摇人心,涣散斗志,影响正常生活,妨碍现代化建设。

  第四是编造“文明有害论”。为了诋毁和否定科学,反对人类文明进步,李洪志蓄意捏造了所谓“外星人”操纵人类,发展科学和工业文明,最后要危害和取代人类的天方夜谭。他说:“外星人”在“西方社会从出现工业革命开始就全面地来了”。说“它们为了占领这个地球”,“最终取代人类”,“做了充分准备”。这就是,“它给人创造了科学……,目的是统一人,把人的思想变简单,象机器一样规范”,就“容易操纵”。他还说,电子计算机就“是外星人操纵人的思想搞出来”,并用以“奴役”人的。他甚至把当年英国的工业革命、美国的独立和现代化以及后来日本科学技术上的进步,都说成是外星人“选择了几个民族作为它未来全面操纵人类的先导”的结果。这样的蓄意编造,就是要把自近代以来科学技术的发展和社会文明的进步,说成是人类的祸害。这种否认“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否认近现代社会变革和进步是社会自身固有的基本矛盾运动的结果,把人类社会从封建中世纪向资本主义文明进步、进而向社会主义文明的进步说成是“外星人”全面侵入的结果的论调,纯属恶意编造的弥天大谎。这充分暴露了李洪志及其“法轮大法”的反科学、反人类文明的本质。

  李洪志编造和散布人类“神创论”、“原罪论”和社会循环“毁灭论”,以及“文明有害论”等谬论,是在编造历史,诬蔑人类,反对科学,敌视文明,以便为其宣扬封建迷信、歪理邪说,进而达到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制造舆论。这种凭空杜撰历史,视历史为儿戏,把历史当作面团任意捏弄的低劣造作,是粗俗不堪的唯心史观,是跟社会历史科学开了一个荒唐的玩笑。对于一个江湖骗子而言,散布之套胡说并不足为奇。奇怪的是,像王某这样的党员干部、高级知识分子,竟然把之套鬼话称为“有史以来第一次科学地洞悉了人类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是科学地揭示了“东西方文明发展变化的客观规律”。这不知是什么逻辑?!难道人类的过去就是神创的和犯有“原罪”;人类的现在正在受外星人“操纵”;人类的未来不是“毁灭”,就是被外星人“取代”,或者是跟随李洪志“修炼”而“返回天国”吗?

  四、人生观上的故意误导

  王某对李洪志及其“法轮大法”的荒唐吹捧,是从所谓“人生的真谛”开始,到鼓吹通过修炼“法轮大法”“返本归真”终结。他吹捧“法轮大法有史以来第一次科学地揭示了人生的直谛”,又“有史以来第一次科学地揭示了人体修炼的千古之谜”。前者谈目的,后者寻手段,误导,可谓齐备。所以,人生观上的故意误导,是李洪志及其吹捧者推销“法轮大法”的关键。

  在人生观上,把李洪志讲的那一套人生歪理邪说吹上了天,就势必要搞历史虚无主义,就势必要把矛头指向马克思主义。王某正是按照这个逻辑攻击说:“从孔子、老子、释迦牟尼、亚里士多德、耶稣到马克思、毛泽东,所有这些人类的先哲都曾阐发过一些有关人生的哲理,但真正本质的东西却一直没有触及。”数千年来古今中外其他众多学者,则更不在话下,他们“谁也没有真正讲明”人生道理。那么,李洪志讲的所谓“人生的真谛”、人生的“真正本质的东西”又是什么呢?

  我们还是援引李洪志在书中推销的,王某大多又重复鼓吹过的话:

  1、“人是神用泥土造的”,“是在宇宙空间中产生的”。

  2、“生命体产生多了,也就发生了一种群体的社会关系。从中有些人,可能增加了私心,慢慢就降低了层次,就不可能在这一层次中呆了,他们就得往下掉。可是在另一层次中,又变得不太好了,他们还是呆不了,就继续往下掉,最后就掉到人类这一层次中来了。”

  3、“掉到这一步上来……,本来这些生命体是应该销毁的。可是大觉者们出于慈悲心,再给他们一次机会……,这些人必须修炼,返本归真。”

  4、“人要返本归真,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的”。“当今人类,要真正地返回去,唯有修炼法轮大法,除此之外,别无(出)选择!”

  请看其“真谛”:人类中的每一个人,一生下来就犯有“应该销毁”的罪恶。“返本归真”、回到“天国”,才是做人的“真正目的”。人生的价值,不在于从事创造性的劳动,主动创造历史和推动社会进步,而在于追随和服从李洪志这个“教主”,去“修炼法轮大法”,消业积德,早日“升天”。

  为了引诱人们修炼升天,李洪志使出“威胁和诱惑”两手。一方面,是制造“世界末日”、“地球爆炸”和“外星人”要消灭人的“元神”,并占据人的身体等谣言;用不好好修炼“大法”,就要陷入“六道轮回”,来生变牛、变马、变猪、变石头,来恐吓你,迫使你去寻找和依赖他这个“唯一的”救世主,度过“末劫”;另一方面,是把修炼法轮大法的好处,说得无限玄妙,天花乱坠。说通过他给你下上“法轮”,以“法炼人”,不仅会“净化身体”,达到“无病状态”,而且可以“开天目”,炼成“天眼通”、“慧眼通”、“宿命通”,直至“佛眼通”,就可以无所不知,无所不见,无所不晓。还可以炼出“元婴”离体,金光灿灿,法力无边;炼出“三花聚顶”,“玄柱”通天;炼成“佛体”,通体透明,不生不死,青春永驻,没有新陈代谢,终成“金刚不坏之身”。当然,要是达到这个境界,也就“走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已早升天国,解脱了人生的一切辛劳、困惑和烦恼。至此才算“功德圆满”。这是多么诱人的美妙境界啊!

  然而,这一切都是虚幻的,根本不可能实现,是江湖骗子借用多种宗教(佛、道等)的个别词句所作的廉价许诺。须知,世界上根本没有“奇迹”,根本没有超自然和超社会的神奇力量,更没有“救世主”、神仙和“天国”。李洪志声称能把人度向所谓天上的“法轮世界”,纯属欺人之谈。

  这种许诺是虚假的,但其目的却是实在的。李洪志鼓吹这一套的浅层目的,是居心不良地引诱人、误导人,让你上钩,迷信它,依赖它,而他则可以扩充队伍,扩大影响,赚取实惠,敛财暴富,在大洋彼岸过“上等华人”的生活;其深层目的,是通过推销“法轮大法”这种“精神鸦片”,以“不二法门”和同以前信仰的学说“一刀两断”为戒律,控制其弟子的思想,重新安排其“人生道路”,并主宰其行动。退则可以“精神领袖”和“法轮教主”自居,拥有大批徒众,光宗耀祖;进则可以形成一股政治势力,妄想与党和人民政府抗衡,以至企望达到“何处寻太宗,大法度唐人”那样的政治野心。王某说的法轮大法“永远不参与国事、不干涉国事、不干涉政治”的“三不”谎言,如果不是政治上的无知和幼稚,就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大量事实证明,修炼“法轮大法”会祸国殃民,误导人生。从社会层面看,法轮功组织的迅速崛起和大量的非法活动,破坏了社会稳定,冲击了社会生产、生活和工作的正常秩序,干扰了国家的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如果任其发展下去,还可能成为严重的政治隐患,成为一个带有邪教特征的政治反对派,进行妄图在中国倒行逆施,取代共产党领导的人民政权,推翻社会主义制度,搞封建性的资本主义。这决不是危言耸听。如果丧失警惕,我们就会犯历史性的错误。

  从腐蚀和毒化人们心灵的层面看,“法轮大法”在本质上是最反动、落后、愚昧的旧社会意识形态的复活,是封建文化糟粕利用伪科学借尸还魂。它搞的是现代造神运动和现代迷信,又是最粗俗、最低劣、最陈腐的封建主义人生哲学。只要痴迷于“法轮大法”及其所谓“真、善、忍”、“提高层次”和“返本归真”等骗术,就弄不清人生的真正目的和人生价值。因为,凡是这样以求仙成佛、“返回天国”作为“人生的真谛”和“最高目的”,就会轻视社会生活,逃避现实矛盾,丧失生活信心,放弃主观努力,漠视人间幸福,会程度不同地产生悲观、厌世、疏家和轻生的人生态度。严重者,还会产生心态和人格上的严重扭曲,导致精神上的恐惧、绝望和致幻效应,从而诱发和产生精神病学上的病态特征,甚至有些人由此产生自我毁灭的反常行动。

  对于“法轮大法”这样歪理邪说,以及它可能对其信徒产生的心灵腐蚀和毒害,对于它故意误导其追随者的“人生道路”的企图,应该说,即使仅从其所谓人生哲理上看,也毫不隐晦、昭然若揭的。然而,王某却把这种毒汁四溢的精神垃圾和把人导入虚幻的引诱,胡吹成是什么“有史以来第一次科学地揭示了人生的真谛”,是什么“人生的金光大道”和“唯一的”人生“选择”。这如果不是强词夺理,颠倒黑白,伙同行骗,那就是中毒太深,痴人说梦,缺乏正常的判断力。

  五、由此引出的教训与思考

  “法轮功”曾一度蒙骗了许多群众。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在社会体制的转型时期,以及在残存的旧文化土壤上,产生像“法轮大法”这样以封建迷信和末流的唯心论及有神论为特征的精神垃圾,是不奇怪,也决不是偶然的。但值得深思和警觉的是,一些共产党员、少数党员干部,有的甚至是学识层次较高(有硕士、博士、教授等学位、职称)和资历较高的党员干部,也对“法轮功”缺乏识别力,迷信以至疾迷上“法轮大法”。

  本文重点剖析的,就是这样一个典型。按其有博士学位、有在中央机关作为党员干部的工作阅历而言,应该是不难识别和判断“法轮大法”之明显谬误的。但是,王某却恰恰相反,不仅丝毫没有表现其应有的相关学识、见解和立场,而且还对“法轮大法”作出了近乎迷狂的荒唐的判断、评价、吹捧和美化。通观全篇,大量的黑白颠倒、是非混淆、正误易位、常识缺失、判断无据的话语,令人吃惊!真使人难以相信,这竟是出自于一个博士、一个中央机关党员干部的手笔。而且,稍一查对就发现,其中很多谬论、语词和提法,都是原封不动抄自《转法轮》一书。一个堂堂博士,却被一个只有初中文化程度的市小贩所愚弄,被其玩弄于股掌之中;而且鹦鹉学舌,人云亦云,鬼话连篇,混然不觉,还视为真理,要以死相争。其精神之麻木,心智之错乱,事理之缺失,莫此为甚!

  这既是人类理智的悲哀,也是目前情况下难以杜绝的社会现象。恩格斯曾在《神灵世界中的自然研究》一文中,通过剖析与达尔文共同创立生物进货论的英国著名生物学家华莱士,还有发现元素铊的大化学家克鲁克斯都痴迷降神术的事例指出,即使是著名的科学家,如果轻视辩证思维,就“连某些最清醒的经验主义者也陷入最荒唐的迷信中,陷入现代唯灵论中去”。(《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300—301页)掌握了一些科学知识,有了高学历,还不能保证人不面临思想上的歧路。因为社会生活是复杂的。选择什么样的人生道路,固然和个体所学的专业知识有关,同时还取决于他有什么样的信仰、立场和对人生哲理的选择与理解。

  在现代西方社会,由于制度性原因而造成的物质丰富、精神空虚、理想迷失的思想氛围,致使有些人到邪教中寻找思想寄托,觅求精神家园,从而造成了一些人间悲剧,如1978年以来,发生于美国的人民圣殿教派集体自杀事件、“天国之门”事件和大卫教派事件,发生于欧美几个地方的所谓“天狼星之旅”事件,以及日本奥姆真理教在东京地铁投毒事件,等等。其中不少信徒也有高学历,有些甚至是科学家。对此人们也在问“为什么”。西方报纸指出:这是西方文明危机的产物,迷惘的思想会产生怪诞的崇拜狂和邪教活动。在俄罗斯,近些年一些邪教乘乱兴起,如“大白兄弟会”,制造了一系列恐怖活动。1997年塔斯社报道说,邪教已毁掉了俄罗斯25万个家庭。所有这些,我们必须引为鉴戒。

  但是,我们需要重点思考的是,在90年代的社会主义中国,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取得了伟大成就;有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作为党和国家的指导思想;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也在不断加强……,在这种形势下,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群众,还有一些党员和干部,都程度不同地迷信“法轮功”,上当受骗?为什么荒诞不经、不难识别的“法轮大法”及其出版物的出笼和传播,在一段较长时间内能畅行无阻,大行其道呢?

  显而易见,李洪志及其“法轮大法是从一个我们以往不太在意的社会角落,同我们党争夺思想阵地、争夺群众的。其所以得逞于一时,我们认为,除了应从中国封建文化源远流长、影响深广,其腐朽思想残余还大量存在中寻找传统的思想根源外,还应看到:

  1.苏联解体,东欧剧变,国际社会主义运动发生了历史性大曲折,以及西方对我奉行的“西化”、“分化”图谋,还有咄咄逼人的舆论和心理攻势,对马克思主义,对科学社会主义,对共产主义理想信念,乃至对其理论基础——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世界观的巨大思想冲击,不可忽视和低估;

  2.在推进改革开放,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中,必须坚持“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坚持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并努力从计划经济转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这有其必然性,要长期坚持。但私有经济和市场机制,既有其基本的正面效应,又有不可忽视的负面效应,例如,“惟利是图”的私有观念、投机心理和拜金主义可能有所滋长,因市场竞争引起的人的命运的不确定性,并导致寻神动机等等消极意识,不可忽视和低估;

  3.在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中,包括在思想文化建设中,无疑应该坚持“重在建设”的方针,而不能搞光破不立、不能搞过去那种“大批判”。但对错误的思想、观点和理论,对违背和反对马克思主义的思想、观点和理论,包括对封建迷信,唯心论和伪科学的种种表现,缺乏明确、一贯和有效的对策,缺乏“革命批判精神”,缺乏必要而实事求是的阶级分析(有些人从反对“阶级斗争为纲”的错误口号走向极端,基本上抛弃了阶级分析这一理论武器),以为仅靠坚持正面宣传和正引导就能解决问题。这种对党的思想宣传和文化工作方针的具体理解、掌握和实施中的偏差,不可忽视和低估;

  4.我们党在指导思想、路线和大政方针上是正确的,全体党员、干部和各级组织的总体状况是好的,能经受考验并大有希望,保持了工人阶级先锋队的性质。但是,也有相当多的党员干部在思想上、政治意识和思想觉悟上,正在滑坡和下降,有些甚至被错误的思想、观点和理论侵蚀、浸润,乃至发生部分变质。而党的中下层组织不少缺乏战斗力,不敢用有效的思想政治工作、用批评和自我批评开展积极的思想斗争,正视和解决这类问题,致使一些人的工人阶级立场动摇,共产主义理想淡漠,社会主义信念缺失。我们党在一定程度上和较大范围内存在的“信仰危机”,不可忽视和低估;

  5.在我们党和国家的指导思想的具体贯彻中,从社会舆论和实际对待来看,有过分强调实践,轻视理论指导;重视对策研究,轻视基础理论;重视自然科学,轻视社会科学;重视工艺技术,轻视人文精神;光反教条主义,不反经验主义;注重功利主义,不反实用主义等倾向。上述各个方面,或要坚持或要克服,或轻或重,理应有差别、有重点,但必须同时兼顾,要坚持两点论,不要有片面性,不可单打一。在贯彻党的正确思想路线中的具体工作导向上的这类偏颇,不可忽视和低估。

  上述,我们从五个方面,在肯定思想主流和正确的大方向的前提下,分析了目前国内思想氛围中存在的一些偏向。这是“法轮大法”这类歪理邪说所以产生,并迅速扩散开来的思想条件和文化环境;也是少数党员干部缺乏明辨思想是非的能力,有的甚至不可思议地发生灵魂扭曲,以至堕落的社会原因。至于如何克服这种现象,特别是对党员干部如何加强科学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教育,还需要作专门的理论研究和对策研究,不是本文所能承担的任务。

  党中央和江泽民同志关于解决和处理“法轮功”的决策,是英明和正确的。受其影响的那些群众和党员中的绝大多数人,会很快醒悟过来。这将再一次表明,我们党的态度一旦明确和坚决,并发动群众和依靠群众,这类问题并不难解决。但我们在总结这次对“法轮功”的斗争时,要举一反三,吸取教训。要认清李洪志及其非法组织的政治本质和社会危害。我们党同它的斗争,是一场严肃的思想政治斗争,是关系到我们共产党人的根本思想信仰,关系到全国人民团结奋斗的根本理论基础,关系到国家的前途命运的大事。我们一定要夺取这场斗争的完全胜利,并使全党和全国人民从中受到教育,明辨是非,提高认识,更自觉地高举邓小平理论伟大旗帜,更好地推进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大业。

  (原文载:中国社会科学院“法轮功”现象综合研究课题组马列所分组著《马克思主义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教育读本》,人民出版社1999年12月出版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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