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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舞蹈女神”陈爱莲:红舞鞋不停歇(图)

2002年11月19日 16:20


  中新网11月19日电 陈爱莲,被誉为“东方舞蹈女神”,至今已经在舞台上度过了五十年的春秋,日前她接受了凤凰卫视《鲁豫有约》采访,讲述了自己半个世纪来所经历的风雨路程。

  陈爱莲:我十岁多的时候父母双亡了,我就进了孤儿院。以后,中央戏剧学院附属舞蹈团到孤儿院把我招到北京来,那是1952年的十月份。

  但当时我对舞蹈毫无认识,觉得舞蹈非常浅薄,如果作为一种业余的爱好,蹦蹦跳跳,我觉得挺好的,但是如果作为终身事业,简直是不可思议。正在这个时候,学校组织我们看了一部电影,叫“苏联芭蕾舞大师”,这部电影浓缩了四部经典的芭蕾舞剧。

  我对舞蹈有了一个重新的、根本上的观念的改变,原来舞蹈,特别是到了舞剧的这个境界,它不但能像在演电影、演戏剧这样满足我对表演艺术的热爱,(剧中的)人物有个性、有情节、能展现世界,它还能够通过形体给你得到一种特别美的享受,甚至随着我年龄的增长和阅历的增长,我更感到了舞蹈有它特别的优点,经常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给你一个比较开阔的想象空间。

  鲁豫:您当时练功苦吗?

  陈爱莲:我是相当能吃苦的一个人,就是竭尽全力了。我那么累、那么苦、那么困,简直就是支撑不住了,但是我还在坚持。

  有一次去芬兰比赛,到莫斯科之前大概五六天的时间在火车上。这五六天不练功怎么可能的,而且我表演的节目都是技术性比较强的。国际火车比较宽,就在火车上练功,但也是很小的范围,转过来扭过去。这种情况下,我上午练一遍,下午又练一遍,晚上我又在那过道里练一遍。有人说陈爱莲是一天三遍功的人。到芬兰比赛的时候,很幸运,四个节目都获得金奖了。得完金奖以后,非常开心,大家也很宠爱我了。

  鲁豫:我感觉您的性格在某一个阶段突然有一个改变,以前您很清高,小鸟伊人。

  陈爱莲:八十年代中国的走穴风特别深,单位里不干活,到外面去演出,屡禁不止。再加上整个剧团都不景气,没有什么演出。我生活在第一线,就觉得挺发愁的。那时候我们都很穷,每个月三号之前,我的丈夫要买月票,三块五,我就是没这三块五。所以每个月到一号左右,我必须跟邻居借。那时候有两个孩子,一个上小学,一个上托儿所,我俩才100多块钱工资,所以我只能够借五块钱。我们单位5号发工资,但三号之前不买月票的话,就不能上公共汽车了,这成一种恶性循环。后来走穴开始了,第一场走穴,发我五块钱,高兴坏了,这个月不用跟人给借五块钱了。然后慢慢从五块钱长到八块钱、十五块钱,然后几十块钱。

  鲁豫:我有点意外,我以为您会不屑于做那些事情,再加上您本身的性格,应该不屑于搞这个的。

  陈爱莲:不,任何场地我都能演出。但是,如果好的场地,我们能有更高的、更完美的、综合艺术的表现。有很多老板找我,我就想哪个单位找我最快、最真诚,我就跟谁走。这样我就带着我这个团,在92年开始进了夜总会,进了歌舞厅,去了深圳,去了东莞,去了虎门,去了江浙一带,到处去巡演。我作为嘉宾表演,也作过驻场演员,我甚至当过一所歌舞厅的艺术总监,每天拿着电话,CALL谁呀,那个歌星到位没有,DJ来了没有,给演员们编排节目。我刚到深圳的时候,你猜有多少大的娱乐场所的老板约我谈,希望我跟他共同把这个行业搞好,我也挺兴奋的。但是到了深圳,我也很受教育。就我舞蹈界这么大一个人物,走向市场去搞娱乐行业,这是很轰动的。

  陈鲁豫:您当时为什么想办舞蹈学校?

  陈爱莲:我喜欢这个艺术,整个学校没有贷款,我把那些年走江湖赚的所有血汗钱都投进去了。真的是血汗钱,我一年平均演300多场。

  鲁豫:陈爱莲的一家人都从事着和舞蹈有关的工作,她的两个女儿是专业的舞蹈演员,她的先生现在管理着爱莲舞蹈学校的事务。陈爱莲以她对舞蹈的热情感染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她说她的一半给了生活,另一半给了舞蹈,但我觉得舞蹈占据了陈爱莲的全部人生。


 
编辑:王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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