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韩寒 粉丝惹不得
新京报:你最崇拜的人?
李戡:就我爸爸。还有几个音乐家。
新京报:有人把你和韩寒做比较。
李戡:那算我倒霉吧,还好现在也没了。
新京报:怎么倒霉了?
李戡:无聊嘛,那时我7月底要在台湾出书,到9月底那边都没有什么新闻,硬要扯出这个。
新京报:你了解韩寒吗?
李戡:我根本不了解。韩寒之前不晓得他是谁,记者问才晓得。
新京报:过了这么长时间,对他有过了解吗?
李戡:没有,我只知道他的粉丝惹不得。
新京报:你父亲怎么看你和韩寒这些事?在这个过程里你自己有没有成长?
李戡:他都不管的,无所谓,小事一件。多少有成长,也没感觉到什么。
新京报:你从一个普通的学生,到出书,被很多人关注,这个过程里,你有什么改变?
李戡:有,格局更大了吧。以前看有人骂我爸爸,还难过,现在都不会了。现在是从一个小地方到一个更高层的地方。人往高处爬,我在台湾呆够了,应该到更高的地方。
论父亲 做他那样的人太难
新京报:你父亲有帮助你写作吗?
李戡:有人怀疑是不是我爸爸挂名帮我写的,这是不可能的,一个是他现在在忙自己的新书,他没有时间。再一个,他格局也比这个要大,他现在关注的都是世界级的事情,不可能再回来谈台湾了。而且割鸡焉用牛刀,谈这些小事情我来出面就行了,用不着他亲自出面。
新京报:这书在台湾的反响如何?
李戡:刚开始反响很不错,到后来被打下去了。台湾畅销书都是牛鬼蛇神,很没有营养。这本书到后来,加上我骂台湾的东西,他们不敢看。现在我爸爸的书卖得非常好,他最近忙着上节目宣传。
新京报:他怎么看你的书?
李戡:他说很好啊,他等我写完了才看的。
新京报:你爸爸对你的主要影响是什么?会鼓励你吗?
李戡:看事情的态度,做学问的技巧,他给我一些想法都是很新的。他不用鼓励我,我自己就好了,我现在都已经学到很多。
新京报:你们会有代沟吗?
李戡:没有没有,如果聊现在喜欢什么新东西,当然有代沟,可是学问不会有代沟。
新京报:会有分歧吗?
李戡:很少吧,我都听他的。他走的路多。
新京报:你会希望将来成为他那样的人吗?
李戡:太难了,我做不到,在我自己的规划里边,做到最好就行了。
新京报:你的规划是什么?
李戡:规划……我没有规划,现阶段就是把书念好嘛。可能的话我想再修个双学位,文学方面的。之外还要去各个地方走一走。
新京报:为什么觉得做不到?
李戡:他那样需要非常坚强的毅力和很大的学问,学问我赶不上,这个太难了,赶不上他了。
新京报:但是他肯定希望你超过他,他在序言里不是也说17岁的人已经超过17岁的他了吗?
李戡:那个只限17岁,那个很难,超越不了啊。
论自己 台湾大陆的作家都不读
新京报:你喜欢哪些台湾作家的作品?
李戡:都没有看,我不喜欢台湾作家,只喜欢我爸爸。台湾的书我都不看的。
新京报:那你都看什么书?
李戡:我看外国文学,太多了看不完。
新京报:大陆的作家会关注吗?
李戡:也不看。
新京报:国外喜欢谁?
李戡:太大了,像一个宝藏库。
新京报:最喜欢的作家是谁?
李戡:还是我爸爸,以前当然多了。像陀思妥耶夫斯基,我蛮喜欢的。
新京报:为什么这么崇拜你爸爸?
李戡:他做人很了不起,很有正义感。之前义卖100件收藏品,得到100万美元给慰安妇。这个事情根本不应该个人来做,日本要给她们钱当封口费,让她们签字说是自愿的。我爸爸的性格很有正义感,也影响到我。
新京报:你觉得你父亲有什么缺点?
李戡:他缺点……他的缺点我现在还想不起来。
新京报:你自己的缺点是什么?
李戡:我的缺点就是……我要想更久。缺点就是,可能,我这个还想不起来。还好,以前有的现在改掉了。比如家里房子比较好,比较挑住的东西,现在就没了,改掉了。以前怕虫子啊,现在不怕了。所以一下想不到,改掉了。
本版采写/本报记者 姜妍
本版摄影/本报记者 孙纯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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