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某个时刻,她的思想也打架:她怀疑当初的举动是否鲁莽,但一想起十米气手枪手郭文王君她就有信心了:“她的文身很漂亮,我一定要再文一个。”
她们自己也私下承认,出走和刺青,在运动队有些不合时宜。在这个推崇“三从一大”的集体中,染发和钉耳钉会被耳提面命,棒打鸳鸯之类,在乒乓等运动队更是家常便饭。
蔡瑁在实现了北京奥运男双亚军历史突破后,总教练李永波宣布他无缘伦敦奥运会,希望不是因为他腱子肌上刺的“FACE OF ADVERSITY(直面困境)”,而真的是心脏问题。文了“骏马”的李小平承认,他夺冠后面临的不仅有大拇指,还可能会有拳头,因为早有人把话撂那里了:文身,是只有足球混混郑智们才干的事。
“疼痛是一时的,麻烦是无尽的,”文有海豚图的韩雪感慨。这位前蛙后游出体制外,给了何雯娜们忠告:文自己的身体,让别人无处可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