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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黄尧天》:首部用文学还原先民生活图景的小说

2013年12月25日 15:33 来源:山西日报 参与互动(0)

  《苍黄尧天》(北岳文艺出版社2013年4月出版)是乔忠延新近创作的一部长篇历史小说,以距今4500年前的原始部落生活为背景,讲述王子放勋从唐侯到尧帝的历史过程,其中对上古时期的民风民情,如拦魂、猎头、祭天、占卜、捞胆、殉葬等场景,均有细致的刻画和诗意的描绘。当然,最为令人称道的还是,乔忠延凭借有限的史料和考古发现,对放勋带领众人观天象、定历法,一心为民谋福利,并得到天下拥戴等一系列故事的生动演绎。读来惊心动魄、荡气回肠!

  在当今历史小说创作领域,乔忠延无疑是一位“敢为天下先”的作家,他的《苍黄尧天》让我们的耳畔清晰地响起先祖那艰辛而又漫长的脚步声……

  记者:据我所知,历史小说写作方面,像《苍黄尧天》这样反映上古时期我们祖先生活的作品,几乎是没有的,您为什么要选择这个相对比较难把握的题材呢?

  乔忠延:上古时期对我们来说已是一个很遥远的年代,因为缺少完整的文字记载,曾被史学家定位于传说时代,或史前时代。在华夏儿女的心灵中,帝尧是仁爱智慧的化身。我生在尧都,长在尧都,又致力于尧文化研究20余载,对帝尧的业绩,以及那个时候的社会形态有所了解。我又有30余年的写作体验,因而接近那个年代,还原先祖的真实面貌,并从原始野蛮的生存环境中发掘尘封的文明华光,让当代人了解我们祖先的风雨历程,以他们古朴稚真的精神,涤滤当今浮躁的心灵,是我想尽的一点绵薄之力。这样便启动了《苍黄尧天》的写作。

  记者:书名“苍黄尧天”,给人一种视觉上和审美上的雄阔感,起这个名字时,您是否经过了一番斟酌?

  乔忠延:起这个书名首先得益于尧天舜日的启示。为何国人向往尧天舜日?其中的原由很多,关键的一点在于帝尧带领先民观天测时,揭示了上苍的秘密,人们将之看得像上天一样神圣。苍黄是讲变化,将苍黄与尧天连接,一是说帝尧和先民观测把握变化莫测的天象,二是指主理天下的大王由先王、帝挚到帝尧的变化。可以说找到这个书名,为我的写作树起了路标。

  记者:羲仲说,种庄稼靠人,人要管地,还要懂得天神的脾气,我理解,这就是常说的“天时地利人和”,那么您是怎样理解人和自然的关系的?小说中有何体现?

  乔忠延:天地人合一,是农耕文明的核心精神,也是尧文化的意义所在。那个时候,人类的文明程度很低,对自然充满了敬畏,更没有像当代人狂妄到要改造自然的地步。他们生活在一个看似落后的时期,恰恰是在蒙昧中启动初始文明的时段。他们是在恭谨地适应自然,认识自然,进而适度地驾驭自然,为自己创造一个生存的良好空间。《苍黄尧天》以此为情节主线,编织故事,让唐爷和羲仲分别代表新旧思想,发生冲突,展现人类文明进程的坎坷艰难。

  记者:我感觉,放勋的兄长挚当了大王后,对放勋的迫害那一部分很是扣人心弦,而放勋却好像始终没有注意到迫在眉睫的危险,这是不是有些将人物神化了?您认为是什么让挚失去天下,让尧取而代之?

  乔忠延:整部小说我不想写什么好人、坏人,更不想写神人。挚和尧的动机几乎相似,都是要安定天下。发生冲突的原因在于思维方式迥异,挚要通过强权安天下,尧以为民造福安天下。甚至,尧保护殉人和后羿的做派显示的不是明智,而是倔强,倔强的简直有些愚蠢。后来挚失去天下,让尧取而代之的关键是民心。古人云,得民心者得天下,诚如也。

  记者:后羿射日的传说我们都耳熟能详,小说中却有另一种说法,说是后羿跟人比箭,射灭了十条狗尾巴上的火团,就像射了十个日头,唐侯又逗趣说“要是真射日头,你可得留一个”,这应该是您艺术的想象吧?

  乔忠延:不错,这是想象,是我在努力还原一个真实的时代。我认为不少世事在人们口口相传的过程中都被神化了,比如女娲补天。女娲真会补天?肯定不会。既然不会,那为何会有神话女娲补天?穿透岁月的迷雾,我以为是女娲在补透天的那块屋顶。看来,神话都不会是无源之水。因为后羿射日的神话在帝尧那个时期,我便试图将之还原,也让后羿走下神坛,成为历史人物。

  记者:您既是一位作家,又是一位尧文化研究专家,您如何看待陶寺遗址?这里的考古发现对这部小说写作有什么帮助?

  乔忠延:陶寺遗址在中国考古史上有着重要地位,其价值在于实证了帝尧时期的存在,因而成为中华探源工程的着力点。该遗址属于龙山文化晚期,即尧舜禹时代。在我眼里,陶寺遗址有三个阶段的重要发现:一是墓葬中的陪葬品透递出了阶级分化,及国家生成的因素;二是城址的发现,使都城的说法不再悬浮在虚空,尧都也就可以鼎足于世;三是观象台的发现使《尚书·尧典》关于帝尧观天测时的记载真实可靠。于是,我塑造羲仲这个人物有了底气,让帝尧与之并肩作为给小说注入活力。不仅大的事件据此出发,即使小的用具、场景也由此生发想象。可以说,考古发现是这部小说飞翔的起点。

  (吴炯)

【编辑:唐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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