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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称综合国力竞争美国一家独大 中美差距缩小

2014年07月15日 10:34 来源:《瞭望》新闻周刊 参与互动(0)

  日前,在所发布的2014年度广虚国家竞争力指数报告中,中航工业广义虚拟经济研究采用了一套由综合指数和军事威慑力指数、经济控制力指数、文化吸引力指数三项分指数构成的评价体系对筛选出的50个国家进行评估。结果显示,美国一家独大的局面仍然持续,且三方面竞争力分布比较均衡。

  然而,这份报告中更加引人关注的内容是,得益于全球经济控制力的大幅攀升,中国的综合排名从2001年的第七位上升到现在的第三位,仅次于美法两国。

  “尽管短期内,中国不可能赶上美国,但随着彼此差距的逐步缩小,中美之间综合国力竞争将日趋激烈,而这必将对未来全球格局产生深远影响。”在接受《瞭望》新闻周刊采访时,中国国际问题研究所国际战略研究室主任陈须隆评价到,进入21世纪,经济全球化不仅加速了全球经济一体化进程,也加剧了世界大国之间的竞争。大国竞争集中表现为各国综合实力的此消彼长,其结果是各国国际地位和世界战略格局的改变。

  采访中,专家们表示,由于历史条件的变化,特别是随着经济全球化的迅猛发展、科学技术的日新月异、交通工具的日益发达、通讯手段的不断改进以及各个国家和民族之间的联系越来越紧密,新时期综合国力竞争也呈现出了许多新的特征。

  首先,“硬”与“软”。

  陈须隆谈到,在美国学者约瑟夫奈正式提出“软实力”的概念之前,综合国力竞争主要指国家支配性实力,包括基本资源(如土地面积、人口、自然资源)、军事力量、经济力量和科技力量等的竞争。新时期,越来越多的国家开始重视包括国家凝聚力、文化被普遍认同的程度和参与国际机构的程度等软实力建设。

  “在国际较量中,一个国家‘硬实力’不行,可能一打就败;一个国家‘软实力’不行,可能不打自败。”中国社科院世界政治与经济研究所国际政治理论研究室主任徐进谈到,历史经验表明,一个拥有强大“软实力”的强国往往会通过其吸引力和感召力,通过对国际机制施加影响来为自己的战略利益服务,进而在国际竞争中保持优势,积聚持续发展的后劲,保持长久的强盛。

  与此同时,“软实力”具有优势的一方,也可以借此来打击对手。“西方国家经常依靠其在国际舆论中占据的话语权优势,通过政治家的言论和媒体的报道,旨在营造一个国家的负面舆论,将国际竞争对手的形象‘妖魔化’,使之处于道德上的‘不义’境地,进而对该国施加压力,逼迫其改变内外政策,产生一种‘软打击’的效应。”在复旦大学国际关系与公共事务学院教授陈志敏看来,在新中国的历史上,中国遭遇的这种以非物质资源进行强制的现象可谓比比皆是。

  其次,“实”与“虚”。

  “此前的综合国力竞争基本上只出现在‘看得见、摸得着’的现实空间。但在新时期,国家间综合国力竞争的一大特征是将竞争范围拓展到了虚拟空间。”陈须隆表示。

  当今世界,信息技术革命日新月异,信息化和经济全球化相互促进,互联网已经融入社会生活方方面面,深刻改变了人们的生产和生活方式。

  “同时,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对一个国家很多领域都会产生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影响,没有网络安全就没有国家安全,没有信息化就没有现代化。”因此陈须隆认为,新时期国家间综合国力竞争的一大特征是将竞争范围拓展到了虚拟空间。

  再者,“旧”与“新”。

  专家们提到,科学技术的实力和水准,是一个国家综合国力的重要体现,又给予其综合国力以强大的影响。因此,科学技术的竞争成为国际竞争的制高点。许多国家都瞄准科学技术的前沿问题,制定了不同类型的科技发展规划或项目计划,投入较大的物力财力,组织科技人员攻关。

  而随着科技水平的提高,综合国力竞争又延伸到了网络、外太空、深海、极地四大新疆域。

  “‘新’还体现在新国际规则。”陈须隆谈到,冷战后,美国作为世界唯一的超级大国,力图保持自己龙头老大的地位,发挥所谓“领导者”的作用。而新兴国家则大力推动多极化进程,努力扩大自己的政治影响,提高自己的政治地位。

  面对这一局面,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出于维护自身优势地位的目的,以更高的门槛另立规则,迫使新兴国家“二次入世”。

  “因此,在国际规则上的投票权和话语权,成为新时期综合国力竞争的重要领域之一。”陈须隆表示,其目的都是通过对世界政治的影响和操控,为自己的国家获取更多的利益,并为自己国家的发展营造更适宜的环境。

  最后,“内”与“外”。

  在专家们看来,当今世界的竞争,更多的不是表现为强力的“硬竞争”,而是非强力的“软竞争”。这种竞争一般都还是在国际规则所允许的范围之内,竞争的目的主要是发展和提升自己,但未必是消灭对手。

  尤其是随着国家海外利益的不断拓展,对这些利益的维持和保护成为考验一国综合国力的重要方面。

  这意味着,“独善其身已经不够了,现在的综合国力竞争,更强调在竞争的同时要合作共赢,”陈须隆表示,“‘国家利益最大化’的理论也已经过时了,不能再为了追求自身的安全和利益而一味牺牲别国,必须要讲共同利益。”

  “竞争的结果,固然有彼此力量和地位的消长,但更多的,是各方的共同发展,或者双赢。”他说到。(记者尚前名/张程程)

  主要经济体经济趋势展望

  发达经济体年度经济增长将达到2%;新兴市场和发展中经济体总体好于上年,但年内难出现根本性好转

  当前世界经济总体保持温和复苏态势,IMF预测全球经济增长为3.6%。

  美国经济“跳空低开”,但复苏趋势不变。今年首季,美国经济大滑坡,GDP增速从上季度的2.6%骤降至负2.9%,是5年来最大跌幅。但随着严冬天气结束,美经济出现回升。3月份,制造业和服务业扩张步伐加快。商品零售额环比创18个月来最大升幅。房地产市场从2011年复苏以来,今年上半年继续复苏态势,5月份新屋销售较上月激增18.6%,创2008年5月以来高点。失业率下降至4月份的6.3%,亦是2008年9月以来新低,表明美就业市场明显好转,经济增长动能走强。

  IMF和美联储虽然均将美经济今年增幅预期从此前的3%左右下调至2%,但在主要西方国家中仍然处于领先水平。美自今年起从持续多年的“量宽”(QE)政策启动退出机制,表明经济已进入复苏阶段。欧元区经济弱势依旧,走势喜忧参半。今年首季欧元区经济复苏动能不足,仅增长0.2%,不及预期的0.4%。欧元区经济增长今年出现诸多有利因素:一是内生增长动力趋强。在能源和非耐用品生产的带动下,4月份欧元区工业产出较上月明显回升,升幅达0.8%,是预期升幅的两倍,也是5个月来最强表现。私人投资将逐步提速,居民消费动力增强,3月消费者信心指数初值创2007年11月以来新高;二是出口有望较快增长,就业状况也有所好转;三是宏观政策相对宽松。欧央行将在较长时期维持超低基准利率。欧盟财政政策在着力削减赤字、巩固财政纪律的同时,将更多兼顾经济增长和就业需要。

  但欧元区也面临一些不确定因素:欧元区金融机构资产负债表仍在修复,金融市场能否保持稳定向好态势尚待观察;重债国财政整顿和经济结构调整任重道远,若执行不力,不排除其债务问题出现反复;失业率尽管有所好转,但与其他发达国家相比仍居高位;美逐步退出QE可能导致部分资金流出欧元区;乌克兰政局骤变导致俄欧关系紧张,也将影响到欧元区经济的顺利恢复。综合判断,今年欧元区经济增速在1%左右。

  日本经济“井喷”式“高开”,全年增速或将放缓。去年,“安倍经济学”启动之后,日本经济呈“跳跃式”增长态势。今年以来,日经济继续保持了复苏势头。第一季度GDP增长1.6%,折合年率为6.7%,为近年来罕见。这已经是日经济连续六个季度实现扩张。出现惊人高增长的主要原因,是由于日政府决定从今年4月1日起,将消费税税率从5%上调至8%,消费者赶在消费税上调前提前购物,导致占经济60%的私人消费出现“井喷”式增长。从投资方面看,日本企业投资在企业利润增长提振下已开始温和增长。日央行去年4月推出的大规模货币宽松政策“将持续到必要时刻”,政府在完成2%通胀目标前“绝不放弃”“量宽”政策。

  目前,日本经济表现不佳的主要是出口。财务省6月数据显示,5月份,日本出口年率下滑2.7%,季节调整后的商品贸易赤字9090亿日元,日本的贸易收支赤字有继续扩大趋势,并连续三个月拉低了经济增长。从发展趋势看,虽然有日本政府扩大财政支出的支撑,但在企业员工工资普遍未提高的情况下,消费税提高必然抑制消费支出增长,进而一定程度上影响企业扩大投资。同时,日元贬值的外贸红利难与去年相比,长期性和结构性改革进展缓慢,人口老龄化与保障性支出、财政重建与经济增长、通胀目标与央行政策风险等多重矛盾交织,加大了宏观调控难度。今年日本经济增长动力有所减弱,消费和出口乏力将是制约经济增长的关键因素。预计今年经济增速将先高后低,全年增速在1.2%左右。

  新兴经济体增速继续放缓。自去年5月以来,由于外资相继从新兴市场撤离和结构性改革滞后等原因,新兴经济体经济增速普遍下滑。其经济增长率已经连续三个季度低于5%,南亚和西亚的表现尤其令人失望。世行报告已将今年巴西、俄罗斯、印度等新兴经济体的增长率预测都作了下调。结构改革滞后明显,印度外汇储备占GDP比重仅为14%,但经常项目逆差高达5%,债务率超过60%国际警戒线,通胀率高达10%,风险较大;巴西同样受到通胀居高不下与经济增长疲弱的困扰;俄罗斯经济更是陷入停滞,地缘政治风险给经济发展带来不确定性。

  同时,新兴市场的资产泡沫风险正在积聚。美联储退出QE后,新的流动资金再度涌入新兴经济体,使新兴市场股指纷纷走高。在经济增长放缓之下股市的上涨又增加了资产泡沫风险。加之新兴市场房价上升过快,正在累积风险,不容忽视。

  尽管为阻止货币持续贬值,缓解资本外流压力和控制通胀,印度、巴西、俄罗斯、南非、土耳其等国央行均已采用加息策略,但利率上升进一步制约经济增长,预算赤字较高限制政府财政政策空间,部分国家被迫启动结构性改革,短期内对经济增长形成拖累。总体看,在内生动力不足、外需拓展空间不大、国内宏观调控空间受限、发达国家政策溢出效应冲击、地缘政治冲突等因素交互影响下,今年主要新兴经济体增速较去年难有较大起色。对新兴经济体而言,各国所受外部环境的影响各不相同,但要重新回到过去十年更高增长速度并非易事。(中国国际问题研究所世界经济发展研究部主任、研究员姜跃春)

【编辑:何路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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