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新网3月7日电 据台湾“联合新闻网”报道,说到吃粥,许多人都想到台北知名的“清粥小菜”街,店内除了清粥外,一定还会提供“番薯糜”,许多人知道这是台湾人早期过苦日子时必吃的主食,家家都有吃番薯糜的经验,不过番薯糜在台湾的近代史上历经过不同阶段,也扮演起不同的角色。
日殖时代结束,百废待举,农家们所种的稻米,不仅要缴给地主,还用来支援当局作战军备,因而虽然种稻却吃不到自家种的白米,只能将所得的少量白米加入番薯充数,煮成“番薯糜”度日。
不只闽南人,客家人也有相同记忆,客家人早餐少吃糜而多吃硬饭,现年64岁的桃园龙潭客家人钟招松说,“原本是放番薯块掺白饭,但小孩子不爱吃番薯,经常会只盛饭而把番薯拨到一旁去,因此才改成用“菜剉”剉番薯签,变成番薯签饭,全杂混在一起就不用争,平均分摊人人都有分。”
到了60年代,台北兴起许多的舞厅、歌厅、夜总会,很多人跳完舞后转往歌厅听歌,因为时间已晚,不宜大鱼大肉,因此台下是一桌桌吃番薯糜配酱瓜、红烧肉的画面,当时生活经济条件已经改变,番薯糜在当时已非贫苦人家的早点,而是台湾菜的代表了。
而时至今日,现代医学标榜番薯纤维多、利于排便,一锅番薯糜,反倒是番薯抢先被舀光,反而留著一锅白粥,想不到数十年光阴流转,许多事就这样都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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