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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鸿明:流行音乐之所以流行 就是一个洗脑的过程

2015年03月17日 09:38 来源:北京晨报  参与互动()

  暌违歌坛四年、去年经历了声带和鼻腔手术,最近游鸿明带着新专辑《最近的游鸿明》亮相,用音乐向大家交代“最近”的他都做了什么事情、写了哪些歌、生发了何种感悟,“现在能拥有一首在大众中有传唱度的歌曲已经越来越不容易了。”而在发布会现场,老友莫凡送来的一张老照片,也引发大家对这位创作人“当年”的兴趣,“如果当年我没有遇上这一帮朋友,我可能就是一个公司的经理,是他们刺激了我,到现在我已经创作了四百多首歌。”

  话 当 下

  手术过后复出

  用音乐讲述最近的自己

  一年前,游鸿明接受了声带和鼻腔手术,手术前他被告知将来可能不能唱歌。“不做手术更忐忑。这些年不断有医生告诉我,如果不做手术,我可能在睡梦中就离开了。”听完游鸿明的讲述,才了解他曾面临过怎样的危险,“有一次演唱会唱完,因为很热,我就喝了一杯冰水,结果导致喉咙过敏,整个都肿起来,塞住了气管。我本来鼻中隔就和正常人不太一样,那天鼻子已经塞住了,嘴巴又不能呼吸,我就这样在空气中窒息了整整50秒。”

  因为这个手术,游鸿明的新专辑一拖再拖,尽管现在还在术后恢复期,但也终于推出了这张《最近的游鸿明》。“这张专辑告诉大家游鸿明最近在做什么,‘最近’是一语双关,同时还有一个空间上的概念。”游鸿明称当下音乐的载体发生巨变,所以歌手更在乎传唱度,而不是专辑销量。“现在能拥有一首在大众中有传唱度的歌曲已经越来越不容易了。写歌分两种,走旋律的创作人,另一种是用电脑制造出节奏,有动感气氛。我不排斥有节奏的歌曲,有时候喝喝小酒,也需要有节奏的音乐,有些情歌疗伤则必须是旋律感人的,两者需求不同。现在年轻人更在乎氛围,在空气中放节奏感的音乐马上能引起共鸣,但气氛是没有办法长久流传的,所以我更重视歌曲的旋律性。”

  客串评委感悟

  一招半式闯江湖很危险

  和很多音乐人一样,游鸿明最近几年也以歌唱比赛评委的身份出现在公众视野中,例如内地的《名师高徒》、《high歌》,台湾地区的《超级星光大道》、《我要当歌手》,但他强调自己只愿意客串,“最近几年刚好很少出唱片,很多年轻一辈的人都叫我游老师,我怕被定位为专业作评委的音乐人,所以只是客串一下,当评委对我来说没有太大意思和挑战性,终究不是我的主业和想做的事情。”

  但客串评委给了游鸿明很多感悟,“新人们能够在歌唱节目中被筛选出来,一定有异于常人的歌喉和爆发力,温柔婉约的嗓音是参加不了这些比赛的。江山代有才人出,他们有与生俱来的天赋,但缺乏基础训练,所以出道后他们应该去学习一些乐器、写曲的基本知识,因为你不可能永远飙高音,被高高举起,再重重摔下,失落感将会很重。”游鸿明像一位武林前辈,提醒着晚辈们一招半式闯江湖的危险性,“我当评委时看到很多选手一开始被唱片公司捧在手心,但很快就失去了市场,产生了很大落差。所以,新人应该有作词作曲的能力、有一定美学能力,懂服装造型,如果各方面都准备好了,走十年也不会被淘汰。”

  忆 从 前

  民歌餐厅走唱

  我和张宇是冷面笑匠

  除了音乐,游鸿明心中还有一个很大的梦想——当一名室内设计师,“如果我当年没有踏入音乐这一行,现在应该就是当室内设计师了。”激发出游鸿明音乐天分的,是张宇、袁惟仁、莫凡这一群发小,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他们曾一起在台湾的民歌餐厅驻唱。“每个人在出道前都经历过四到六年那样的岁月,背着吉他骑着摩托,一家店一家店地赶,每个人每天要唱三到五场,范围也很大,有时候还做火车。”

  他们唱《龙的传人》、《外婆的澎湖湾》,当时流行什么他们就唱什么,人家点什么他们就要会唱,“唱歌的能力就是那个时候培养的,听两遍就要会唱,歌词誊在本子上。我们就是排行榜的风向标,最近这一周流行什么歌,从点歌单上就知道了。”游鸿明和张宇在民歌餐厅里搭档的时间长达两年,“很多人不是来听我们唱歌的,是听我们怎么闹场的。我和张宇唱完了,去袁惟仁和莫凡的场子再去闹,一堆人一起作秀、讲段子,像说相声。莫凡、袁惟仁负责耍宝,我和张宇是冷面笑匠。尤其是张宇,是最冷静的角色,唱歌很独树一格,不像现在很爱耍宝。晚上九、十点唱完了,大家聚在门口吃夜宵、聊天,每天过得很开心。不知不觉中,做了音乐功底的交流,张宇会告诉我他当李宗盛的门徒遇到的事情,李宗盛提醒他应该注意什么,小胖袁惟仁经常跟陈升在一起,他告诉我陈升说了什么,有时候也聊乐器,撞击出新的东西,用在创作里。”

  游鸿明将这样的交流比作武林人士在比武过程中发生的因缘际会,“我本来不是创作人,但张宇很早就开始写歌,袁惟仁也是中学时候就开始创作,我在他们身上获得了很多养分,激发了我血液中的音乐天分。如果没有遇上这一帮朋友,我可能就是一个公司的经理,是他们刺激了我,到现在我已经创作了四百多首歌。”

  出道之初奋进

  累积越多能量越有机会

  《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恋上一个人》、《五月的雪》、《下沙》……游鸿明笔下最动人的就是那些悠扬婉转、一往情深的情歌作品。“1993年我出第一张专辑,出师不利成绩不好。那个时候要是新人第一张不行,没有人会投资第二张,但老板坚持要试,第二张专辑是我最后的机会,所以我就做足了功课,认真写歌,第二张专辑全部用了自己的作品,《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就是那个时候写的。其实就是你累积越多能量,越有机会。当时台湾最有指标性的排行榜,台语榜和国语榜上我的歌都是第一名。”

  游鸿明称上世纪90年代的歌手是幸运的,因为只有那个时候的环境允许人反复听一张专辑,“流行音乐之所以流行,就是一个洗脑的过程。你不停地听,它就会在你心里留下印象,经过二十年,你再听到童安格、苏芮,你就会想到‘那个时候我大概12岁,我还记得……’《下沙》也是一样,如果你只是听两次,也就过去了。那是一个可以把音乐听到心里的年代,音符可以跟着你的记忆一起老去。现在所有的器材都比当时厉害,但现在不再有太多机会去反复听一首歌,或者说你有太多的选择。我倒不认为现在的人不会写旋律,只是现在的音乐大部分是快餐式的,听众取得太廉价、太容易,创作的人心态也不太健康,觉得只要快速完成或者靠运气。”

  晨报记者 王琳/文

  史春阳/摄

【编辑:宋宇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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