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一个腌臜的日本老头——中新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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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嫁给一个腌臜的日本老头
2009年10月16日 15:47  发表评论  【字体:↑大 ↓小

  日本老妈妈送我和我年老的日本丈夫回家的轿车停在年老日本丈夫的家门口时,已经是上午10点多钟了。我自己从轿车上搬下两纸箱日本的老妈妈送我做家务用的旧衣服,先放地下后,眼巴巴地送日本老妈妈的轿车转过街口也看不见了。

  我迷迷糊糊地慢慢地拖着脚步随着我年老的日本丈夫走进昨天我们俩签结婚契约书的客厅。年老的日本丈夫推开左边的拉门自己先走了进来,我随后刚一探头,我的脑袋马上像被炸开了一样疼了起来。我的左手拎着一黑色大挎包,右手则拉着肩上的小挎包,后背不由自主地靠在身后结实的拉门框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在日本电视看到的、在中国会感到稀奇恶心的垃圾屋一模一样地呈现在我的面前,我也不知道自己呆怔了多长时间,也不知年老的日本丈夫走到什么别的房间去了。我也没发疯,我也没叫喊,是因为屋子太冷了,冷得我直打冷颤才清醒过来,手里拎的挎包时间也太长了,都疼得麻木了,我想放下手中的挎包,手指已经不灵活了。

  我用眼睛想寻找个空地方,放下两只手里的挎包的空地方都没有。我蹲下机械地用双手扒开一点空地方,是在墙角的电视机的前面,我怕和其他乱东西混在一起我的包也找不到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昨天答婚约书时,当年老的日本丈夫向大家说看见他的垃圾屋不要害怕,我也随大家一笑了之。可是现在,我怎么也没想到会真的如此啊!

  我现在想反悔我的签证也没有时间了,我怎么也想不到我那位外表美丽、说话挺实在的中国女同胞介绍人的心会如此的卑鄙,她只说老人是位老师,妻子去世多年,无子女,爱读书,有一个古老的旧房子,一个月有17.5万日元的年金,身体健康,这真实的垃圾屋她是一定见过的!因为我有证据是过了一段时间后,我年老的日本丈夫拿出一些大照片给我看,我的中国女介绍人早在我两个月之前给我年老的丈夫介绍过一位中国58岁的上海女子时,连同介绍年老丈夫的日本老妈妈的一同5个人的合影,并说她挨个屋都看过了。

  我怎么办啊?我现在签证也不要了!马上走人!这日本老头也不会让我走啊!因为我听说他花费了160万日元的介绍费啊!我怎么办啊?我不知不觉地哭了起来,可我又不敢大声地哭……

  我一边哭一边看,这屋子里怎么有这么多的废旧纸箱啊?歪着倒着的有十几个啊!看来我今天是走不了了!那就给他收拾干活吧!老天啊,我可怎么办啊?!

  我一边哭一边机械地拉过来一个纸箱往里一看,都是废旧便当盒什么的,正好,我就从自己脚边开始,把旧报纸、旧杂志放一边整齐地摞起来,把撕开口的电气、ガス通知信封、脏的广告宣传册、塑料袋、吃光的点心盒、有污痕的纸杯等等一古脑地往大纸箱里塞。

  一边收拾一边往纸箱塞,我一边还用泪眼认真地看看,我还担心生怕把有用的资料给扔掉了。可是,全是过期的废旧物品啊,这老头怎么天天看着这些垃圾不恶心吗?

  我装满了几箱,看看周围也没有空纸箱了,我的腿一直半蹲着也酸疼了,我也早已经忘记哭了,我坐在满是灰尘、勉强能看出曾是红色的晴纶地毯上,也忘了手脏,抹一把鼻涕和泪水,摇着累得酸疼的脖子,观看这脏屋子:屋子的正中央地上有一日本式双层有电热气的地桌,中间夹的棉被子又脏又破,污渍斑斑,被烧焦的地方都露出里面的棉花。地桌上堆放着大大小小好几个放大镜、眼镜、大字典,辞典也好几个,烟灰缸、水杯、瓷杯好几个,订书器、半翻着的报纸、杂志、空便当盒等等,像是谁倒提着口袋把东西一古脑全倒出来了似的那么乱。

  在地桌旁边有两个座椅不带腿的那种日本式的,前面那把椅子像是他平日里坐在那儿看电视用的,椅垫已经看不出是什么颜色,油腻腻的真让人恶心,而后面那椅子上则堆满了脏的内裤、内衣、毛巾、外套……

  这屋里环顾四周唯一顺眼的是这台32寸的彩色电视机和旁边立着的一组五层的小塑料组合小拉箱,整间屋没一个柜子,所以他才把所有的东西全摆地上了,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纸箱吧?

  从进这屋后,我一直昏头昏脑的眼花缭乱的,现在仔细一看才明白,是老头子把每年的明星们男男女女挂历的彩照用大头钉贴满了拉门,还有一些格言警句,还有已经多年都已发黄了的报纸上的新闻人物的黑白大照片,不分层次,不分规格,如果不是拉门的下面是一组玻璃透进亮光,那我根本也找不出方向了。

  突然听见日本老头子用生硬的日语在另一间屋子里叫我:“ごはん”他怎么不使用敬语呢?我的中国介绍人说他是退休老师啊!是有文化的日本老人啊!

  我抬头一看,已经是午后2点多钟了,我又用脏手抹了一把有鼻涕和眼泪的脸,走进日本年老丈夫叫我的房间。我也同样站在拉门口,背靠门框上,又不会动了:吃惊怎么会有这种脏屋子呢?屋子的地中央同样地摆一张地桌,桌子上两边摆好了两碗米饭,桌子中央摆一盒吃了一半的鱼,米饭旁边各摆一碗散发着腥臭气味的黑糊糊的汤。

  桌子四周摆满了吃了一半的罐头盒子、剪刀、酒起子、没吃完的便当、没刷的菜碟子、满是脏痕的大大小小的调料瓶子等等,没有一点空地方。

  我机械地走到他已经坐下的对面,低头在近处一看,桌子油腻,像很久没擦了,有的米粒粘在上面已经干裂了,汤汁的痕迹纵横交错,我一阵恶心涌上心头。

  我年老的日本丈夫现在坐的椅子是商店里装酱油的塑料箱反扣过来当椅子用的,给我在他桌对面的地上铺了一个垫子,根本也看不出什么颜色。我们中国人吃饭尤其是城市里的人们,绝对使用的都是高饭桌和长腿的座椅,只有在过年过节拜佛拜祖宗时才跪过,而今天,我则是双膝跪下了:首先卧室刚才清理垃圾时间太长了,双膝现在都发抖呢,其次我如果伸直腿,那小饭桌太小,我的腿会碰到对面那年老的日本丈夫,我怕自己不礼貌。

  我用冷得发抖的双手捧着热饭碗,屏住气息一看,原来是海带汤放凉后又煮热,汤里面的大葱、大蒜发出的腥臭气味,黑糊糊的真恶心啊!

  我快夹一块咸菜咀嚼,我怕呕吐让日本老头不高兴,一边抬头看看我今后要一起生活的年老的日本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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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隶巴人的原贴:
我国实施高温补贴政策已有年头了,但是多地标准已数年未涨,高温津贴落实遭遇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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