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其实我今天来咱们这儿,就想出两个主题。
主持人:两个主题。
丈夫:第一个主题,就是她身体就是相当不好,这是一点,就是精神衰弱,她的口头一直是我摧残的,这也是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提的话题,我带着她到各大医院也检查过,精神衰弱这病不是特好治。
主持人:就是失眠睡就睡不着觉。
丈夫:对,因为她爱失眠我爱睡觉,但是呢,我跟她交流,她一致认为是道理,我一直困惑不解的,就有文化没文化,一个人最起码要为自己负责任,自己的身体不舒服,你想法条理,想法治,老公他不管我,他摧残我不要紧,我不等他了,我自己把我自己照顾好,身体是本钱这是第一,她不愿意,在我心目当中就是摧残自己,她说我摧残,其实我这么多年以来。
周正:好,这是第一个主题,我知道了。
丈夫:第二个主题,就是说咱俩的恩怨,我这么摧残你,咱俩有什么恩怨,咱俩私自解决,解决不了的,没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是所有的不能落在孩子身上,就是平时在家庭当中,尤其最近几年,儿子在北京也上几年学,闺女也来北京了,就是说在孩子面前,这两个孩子,对孩子在我心目当中相当苛刻,孩子也相当怕她,就是我们家儿子,那句话让她说心灵扭曲很厉害,头北京走的时候,就是回到老家,我们家儿子站在房顶上,和我老爸给我打电话,我开车回去的,把我爸吓得够呛,把我也吓的够呛,说孩子为什么,说赶紧下来,不下去,就是孩子逃生念头都很强。
主持人:是因为什么,是因为妈妈吗?
丈夫:就那一阵,几乎因为这孩子也经常想打闹,但她想法来说,我这恩怨都落在孩子身上,这一点我也是不得思解的,你作为一个母亲,你身上掉下来的肉,说男人对你怎么摧残,怎么不是人,那没关系,我疼爱我自己的孩子,我得百心呵护,疼爱她,教育她保护她,她不然,她那种想法就是说,棍棒底下出孝子,因为这个慈父恶母,也是她最近几年点出来的。
周正:王先生的意思是,她虐待自己。
丈夫:对,虐待,不光虐待自己。
周正:对自己不负责任,宁肯有病,我把这个责任加到男人身上。
丈夫:对对。
周正:第二对孩子,也是如此。
丈夫:对。
周正:对吧?
丈夫:对。
主持人:那为什么,看到丈夫,你刚才说那两个例子,我听起来,可能在有些夫妻当中,可能也会有这样的事,但是这个事,不应该严重到让你自己神经衰弱,或者严重到你成为一种恨,而且这个恨影响到孩子身上,就是这些事,让你那么对丈夫不满意吗?
妻子:应该是,我是可以说没有文化的人,我特想让我的儿子以及闺女,他们成为不能说有用的人才,最起码懂得一些知识和文化,原先我们在老家的时候,他偶尔回去以后,就是玩牌,根本就他不考虑到孩子说回去和孩子沟通沟通这个,讨论讨论某些题,某些题是一个什么方面,然后我也说过,我说你没事,多跟孩子做做,我说我教不了孩子,我首先说没有文化,我说怎么说呢,你也不经常回来,你再不跟他们沟通,我说怎么说呢,有些东西我真的是教不了。
妻子:当然他回去以后,他特爱玩牌,就是爱玩牌,但是在我们玩牌的同时,你要说给孩子们一个什么样的环境,给孩子们,往那屋子抽烟可多了,一个晚上能抽一条多烟。
主持人:就是一帮人在你们家里玩牌是吗?
妻子:要说给孩子带来一种什么样的环境,给他们心里又带来一种什么样的父母,我的父母好玩牌的,所以说呢,我就对他有怨有恨,但是对他有怨有恨,他的无言,我也不知道怎么去爆发,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去爆发。
主持人:就是你说话他就不开枪,不说话,不吱声。
妻子:说呢就是,怎么说呢,做人应该乐呵乐呵,什么做人应该怎么做。
主持人:也不跟你急是吧?
妻子:他不急,真的不急,从来不急。
主持人:1真的不跟你吵?
妻子:不吵。
主持人:你们俩吵过架没有?
妻子:没有,你多急他不急,没有,可以说从来没有。
主持人:丈夫说他从来不吵架,是不是他不吵架反而让你很生气?
妻子:对。
主持人:你希望他跟你吵吗?
妻子:我希望我们两个人打起来,然后打完就好,我很希望这样的生活。
周正:你说的意思是,他不爆发。
妻子:对。
周正:你也不知道怎么爆发?
妻子:对。
周正:然后你就找孩子的事。
妻子:不是找孩子的事,肯定我要说我的闺女儿子,说你们好好学习,肯定小孩子,你让他学什么,他肯定就不爱听,你让他学习,我学不进去,我说你学不进去怎么办,我说妈妈吃了没文化的亏了,你还想没文化吗,但是孩子呢他就反感,孩子就特反感,他一反感,我肯定脾气就上来了。
妻子:我脾气特大,脾气特急我,然后呢。
周正:然后怎么办?
妻子:然后怎么办,从某种角度上讲,虽然说我脾气大,我们家姑娘,我几乎没打过,打就我们家儿子,然后啪啪冲着屁股拍几下,要不然就在家装追他,怎么说呢,你还他妈什么,我就一吓唬他,一吓唬他他就跑,他一跑,我再追,其实说实在的,怎么不疼,自己的孩子。
主持人:跟丈夫没这样过。
妻子:没有。
主持人:因为丈夫他不会跟你接招。
妻子:对。
主持人:人也不跟你急也不跟你吵。
妻子:你爱怎么着,怎么着。
主持人:所以只有把这个气在孩子身上撒一撒。
周正:我们说几条,阿果说了,你是在孩子身上撒气,你自己说的很清楚,比如你对老公不满意,抽一条落后烟,我不满意,我说他他不听,然后我就把怒气转掉到孩子身上,然后我就追啊,打啊,骂啊。
妻子:应该是在说不听的情况下,就折腾一通了。
周正:对不对。
妻子:对。
周正:那孩子多冤啊。
主持人:咱先不说孩子,咱先夫妻的这个事,摘清楚。
周正:他这里边处理方式的问题,夫妻关系要想处理好,是对很多事,你比如说教育子女如何教育,必须得一致,我现在问你孩子冤不冤?
妻子:那肯定冤啊。
周正:是谁冤的?
妻子:其实完了以后,我比任何人都后悔。
周正:其实你比任何人都后悔,好,我们现在不说后悔,我问你孩子冤不冤?
妻子:肯定冤。
周正:谁冤他们的?
妻子:我呀。
周正:你还冤不冤了以后?
妻子: 怎么说呢。
周正:怎么说呢,只要丈夫跟我沟通不好,我还要冤他,是不是这意思。
主持人:成一个恶性链了。
妻子:从这一个问题呢,我一年前就停止了,已经就停止了。
周正:我们再来说第二个,这个孩子你刚才说了,我现在问你问题,你说孩子是好孩子还是坏孩子?
妻子:孩子是好孩子。
周正:但是你刚才说了,孩子你让他学习,他就不听啊,这可是你说的。
妻子:对啊。
周正:那孩子你让他学习,他都不听。
妻子:说明我没有和他沟通的能力,我只能这么说。
周正:说明你没有和他有沟通的能力。
妻子:对。
周正:那孩子到底是听还是不听。
妻子:孩子从我这方面是不听的。
周正:孩子不听,是孩子不听,还是你说的不对。
妻子:怎么说呢,没有人都觉得自己说的是对的一面。
周正:可是你刚才说了,我没有沟通能力,你得弄清楚,到底是孩子不听话,还是你说不通他呢?
妻子:应该是我说不通,因为两个年代。
周正:因此孩子是不是不听话?
妻子:如果说这样说的话,应该是吧。
周正:因此责任在孩子,还是在你?
妻子:责任在我。
主持人:你也不能光说妈妈吧,我觉得爸爸也责任非常大。
周正:我们再来说另外一个问题,比如说我送你一块表,你应该怎么反映?前提不说,我没有任何别的意思,我也送你了,你也接受了,你会怎么说?
妻子:我想我不会接受。
周正:这个咱不讨论,就是前提你由于某种因素你也接受了,你怎么说?
妻子:那我只能说一声谢谢。
周正:只能说一声谢谢,你必须说声谢谢吧,你不能说,你送我个表,上衣还没送我呢,假如你这么说话,你碰见有一个女人这么说话,你觉得这个女人怎么?
妻子:怎么了,这个原因
周正:你觉得这个女人可理喻,不可理喻。
妻子:那肯定是不可理喻。
周正:不可理喻对不对,人家送你一个表,人家就是送你一个表,你应该表示感谢,对不对,你不能说,你光送表那还能行,你的车还没送我呢,能不能这么说?
妻子:不能,那肯定是不可以的。
周正:那么丈夫给你拿50万,你说给钱不算,必须还得给花,必须还得给不抽烟,你有没有在丈夫给你钱的时候,想着说丈夫咱全家都靠你了,你看你给了钱,由于你挣钱,你辛辛苦苦挣钱,家里不愁吃不愁穿,咱们还能来到北京,这话你说过吗。
妻子:应该是,应该是说过,要说为什么说过呢,我说你是家里边顶梁柱,我不知道这句话,它代表什么。
周正:和钱没有关系呀。
主持人:你有工作吗?
妻子:我没有工作,原先就是在老家。
主持人:主要是丈夫的。
周正:因此丈夫给你的一个营养,比如说我由于某种因素我把这个表给你了,我比较欣赏你,我把表为什么给你,我给完你表以后,你说哎呀我真的很感谢你,你这表多漂亮,我戴上它我肯定心情很好,真的很感激你,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如果她这么说的话,接下来会怎么样?
主持人:接下来丈夫就给的更多。
周正:是不是这个。
丈夫:应该是这样。
周正:听懂了吗?
主持人:但是周老师,我觉得他们有两种可能,有一种可能,真的是丈夫就觉得,我只要有一些男人就是这样想法,男人就挣钱,我只要给家里足够钱就行了,比如说我的时间,我其他东西。
周正: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
主持人:我说这是一种可能。
周正:不不,没有这种可能。
主持人:还有一种可能是什么,其实丈夫给的妻子这种关心和爱,但是妻子没有感觉到。
周正:为了。
主持人:我觉得两种可能。
周正:第一种没有,所有的男人,都是这种男人,都是第二种男人。
主持人:为什么呢,你的意思所有男人其实都给妻子关心,只是妻子没有感觉到?
周正:你不信问问,你看哪个男人不是这样,我给了你以后,你应该给我一个反映,起码认可,说实话现在能拿钱给妻子随便花的男人能有几个,是不是,我都做到这一点了,你都没反映,像你这种人,我感化不了,你不懂事,我就没有后续的。
丈夫:真是感化不了。
主持人:但是刚才你看。
周正:我后续的心思就没有了。
主持人:那这样王先生我问你,刚才问了你的妻子,问了你吃了给钱以外,还给过她什么样的关心和爱,她没有感觉到,你能说出来吗,你除了给钱以外,还给她什么样的关心?
丈夫:我能说出来,太多了。
主持人:你给我们举一个例子,我们来感觉一下。
丈夫:打结婚开始,一步一步说。
主持人:咱就先说一个。
丈夫:说一个是吧。
主持人:别一步一步。
丈夫:那就某一类吧,打条件好了以后,比方说,那还没来北京,我去上海,也是顺便,因为我是通过上午,还是打电话叫你过去,就是我义务性的,在上海,因为上海施工我先走的,完了我看有那种条件,有去那条件,我给家里打电话,你赶紧去北京,北京有去上海的,咱们哥们去上海,能把你捎到上海。
主持人:等于是把她接到上海。
丈夫:对,意思是跟着我生活,比方话说,咱们全家上北京,上北京所有地方,比方话说,咱们计划03年,因为没坐过飞机,没去过很远的地方,她这么多年辛辛苦苦,穷日子也过过,富日子,不能有多富吧,咱坐坐飞机,去一趟海南。
周正:好,我知道了,去北戴河你怎么想,是不是丈夫向你表示爱。
妻子:去北戴河啊,去北戴河,我们两个心思都是为了儿子,儿子心里边。
周正:不爱你,并不是为了爱你。
妻子:不是为我而去。
周正:那去坐飞机。
妻子:去坐飞机啊,去坐飞机可以说从某种程度是为了我一部分,我只能说承认那是一部分。
周正:爱你不爱你?
妻子:如果说这样说只是一点点。
周正:怎么让你说,这个那么难呢。
主持人:但是这个事都是事实呢。
周正:你怎么讲用老百姓一句话,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呢。
主持人:看让你说了半天,一个也想不起来,让丈夫一说,我们一大班,一说说三个。
周正:一说说这么多,这么多还一项都不承认,我来告诉你,你儿子才十几岁,以后坐飞机的机会多了,坐飞机,你丈夫讲的很清楚,这么多年了,穷日子也过了,没坐过飞机,没坐过飞机,是指谁没坐过飞机,谁,告诉我。
妻子:指我呀。
周正:那是为了谁?
妻子:那肯定是为了我。
周正:那怎么说还不是呢?
主持人:听起来有点钱给家里,然后只要一有可能,把妻子接到自己身边,然后能坐就些飞机,还能出去渡假旅游把妻子带上。
周正:你老公带你去过北戴河吗?
主持人:那我干吗要他带,我自己就能去。
周正:你看他老公还没带她去过北戴河,我也没带我老婆去过北戴河呢,你看人家刚富起来,就又带你坐飞机,有带你去北戴河,你说那说你让这个男人的心寒到什么程度。
妻子:这是一种他对我的爱,我觉得这种爱接受太难了。
主持人:为什么呀?
妻子:我可以说,用我浑身的力量去换取这种爱,我觉得真的很难让我,很难让我接受这种爱。
主持人:你觉得不屑,你觉得这种不是爱,不值得打动你。
妻子:我觉得怎么说呢,说咱们出去旅游,肯定是生活水平提高有条件,要说在穷的时候。
周正:那可不是这样,生活水平提高了,我有钱了,男人一有钱我就变坏,我不带你,我带别的。
主持人:有没有发生这种事,在你们之间有没有,第三者的事,什么事。
丈夫:应该是没有。
主持人:你有,你说有没有,你别说应该。
妻子:没有,没有。
主持人:没有,我觉得妻子背后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好像没法说出来,但是他们摆在桌面上的事,让我们评判都妻子好像有点。
周正:说吧,有什么难言之隐,阿果说你有难言之隐。
主持人:你觉得有没有什么难言之隐,有没有?
妻子:没有。
主持人:真的没有吗?
妻子:我一个难言之隐就是我不接受,他所做的一切。
丈夫:没有关系你尽管说,你有难言之隐你尽管说。
主持人:有没有?
妻子:没有没有。
主持人:那真的,我觉得你有点挑剔了,真的,我作为女人,我刚开始一直为你说,跟周老师辩论。
丈夫:我想今天来还有一个问题,她一直在我内心当中,就是病了,我一直是这样想。
主持人:什么叫病了?
丈夫:为什么病了,精神衰弱,慢慢慢慢剧烈,我带着她检查过好几次,以前她不这样。
周正:肯定没问题吧。
丈夫:脑片都没问题,后来我们还去过一次,北大有一个第三什么,可能就是属于一个精神分裂。
周正:我知道,我知道。
丈夫:大夫,推荐我们去一个。
妻子:夫妻诊所。
丈夫:夫妻诊所,结果她不去,她说我懂,我什么都知道,但是这种情况,拒绝让我心里我现在好像不知道用什么词表达。
周正:我知道,现在这个男的对他妻子是什么状态?
主持人:我觉得好像挺好的。
周正:关心,很关心担心。
主持人:但是我觉得妻子好像对丈夫就有一些不满足的一些东西,但那个又难以启齿。
周正:阿果,你看你现在站到这个阵营了吧,你开始一直,你是有倾向性的,你跟我不一样,我向来对谁没有倾向性,是什么就是什么,你是开始有倾向性的,但是阿果的倾向性现在转过来了。
主持人:就是丈夫还是挺体贴你的。
周正:觉得你有点太过分了,怎么做都唤醒不了你。
妻子:怎么做都唤醒不了。
周正:对,然后我们来分析分析,实际上你是有难言之隐的。
主持人:对,是什么,不能隐瞒,你要隐瞒的话。
周正:王先生你能不能,虽然我来分析,我一直在这么多年做心理分析过程中,我一致认为我们中国很多女人都是她这样的,就是没有感激之心,你做一,她说那你应该,男人不养家谁养家,你做二,她说你不应该,你对孩子不好,你光顾打牌对不对,你可能想的是,我太累了,我弄完了,孩子归你管不就行了吗,我钱给你。
周正:你想怎么花怎么花,你家里事,我管外边你家里得管,对不对,你不能说我回来还得一把手,外边还得一把手,什么事都我管,我在家放松放松,几个兄弟打打牌,孩子一管不就行了吗,她是不理解的,二也不行,但是有一项,我觉得在夫妻关系上,男人一定得能够收拾女人。
主持人:我觉得收拾这个词不太准确吧。
周正:或者说我们必须得征服女性。
主持人:应该懂,懂女人。
周正:阿果说我们必须得懂女人。
主持人:什么叫收拾。
周正:如果一个男人在家里弄不住老婆,我觉得还是需要提高的。
主持人:说明总有部分,可能让妻子觉得不满意的,没满足的,觉得她没有感受到的部分。
周正:然后我们说这一部分是哪一部分,比如像她刚才说的,你给钱不算,但是给花算。
丈夫:我明白。
周正:然后做男人的,我觉得男人都应该赖脸,不要什么事都很当真,你不说给钱不算,给花才算吗,那么好,假设原来一年给50万,我现在好,20万我拿去了,给30万,我可给你说真的,从咱们出了《心理访谈》以后,以后一年给30万,20万不给,每个月都有花,行不行。
妻子:明白明白,明白你说的意思。
周正:行不行?
妻子:行吧,只是能说行吧。
主持人:为什么只能说。
周正:她是你按照我的心愿给了才算给,不按照我的心愿给不算给,女人真的在这一点上,她是小人类。
主持人:他又小人类,周老师我要反驳你一点。
周正:不。
主持人:我先告诉你,人家说什么是爱,什么是一种自我的爱,或者是真正的爱,自我的爱就是我觉得,我要给你的是我需要的我给你,这是以自我中心的爱,还有一种我是我觉得是你需要的,所以我给你,我觉得这才是爱。
周正:我给你钱你去买花不就行了吗?
主持人:我自己花钱买花,和丈夫送我的花这是可以划等号的吗?
周正:多小人啊。
主持人:肯定不一样啊。
周正:所以说我用这个词,就是让你。
丈夫:我很明白,我很明白。
周正:让你记住,我看不惯这类,我给你钱,你自己买不就行了,对不对,但是她非说,阿果都是这么认为,那不行,这个钱你给我50万,我不高兴,你给我30万,你拿20万,你去给我5000块钱的花我都愿意,何必不干这种事,我认为,能不能认为,换个方式,又省钱。
丈夫:我可以换方式。
主持人:我想问一下,有没有跟妻子说过比较甜蜜的,温馨的一些比较腻的,夫妻之间会说的话,你说过吗?
丈夫:太多了。
主持人:经常说吗?
丈夫:对,不是经常说。
主持人:太多了。
丈夫:就是普通话说,一个小争吵之后,或者两三天波折之后,我曾经也是细言细语的,因为我真的不会说发脾气,我们两个拿椅子当心理医生,天天看《心理访谈》,在我心里当中我《心理访谈》你看的知识是什么,懂得的知识是什么,她呢,她认为看了半天你懂什么了。
周正:刚才阿果说的腻话你学一句。
主持人:对,你说的什么腻话,没讲道理吧,没当老师吧,不能当老师,也不能说教,得那种腻,腻呼呼的,夫妻之间说的话。
周正:就是女人爱听的,不算数那些话。
主持人:说过没有?
丈夫:比方说闹意见之后,我说你拿我不当人行不行。
主持人:这叫糟践自己。
周正:你有没有叫过她宝贝、心肝、甜罗。
主持人:周老师。
周正:叫过没有。
丈夫:叫过。
主持人:叫过啊。
丈夫:叫过。
周正:叫过,你当场叫一下我们听听。
丈夫:宝贝,怎么了,这太正常了。
周正:可以,我相信他叫过。
丈夫:在家里边我就说宝贝,太正常了。
周正:好,这个咱先不说,咱先说我们以后的,她说要给花,我觉得你可以找一个送花公司,一个星期送一束玫瑰花,30块钱,定一年花,花不了几千块钱,表明你在做,按照她的要求去做,愿意不愿意做。
丈夫:她只要心情高兴,我愿意做。
周正:愿意做吧?
丈夫:愿意做。
周正:这么做了之后,你心里高兴不高兴,按照你的想法去做?
妻子:此时此刻我真的没什么心情,要说接受与不接受,我觉得现在此时此刻的我,接受不接受已经不重要了。
主持人:那重要的是什么?
丈夫:她病态很深,她逃生念头都很大。
周正:好,因此你有没有发现,刚才你强烈的,那么认真的去要求的这些事,真的你先生做到了,没有意义了。
妻子:但是现在我已经彻底的,身体垮了,可以说。
周正:可能在日常情况中,你在这儿,我们眼前表演都是这样,可能在家里经常这样,我在家里要求这要求那,老公做到了无所谓,做到就不算。
周正:阿果你说,碰上个这种女人怎么办?她给你要求,可真,还可认真。
主持人:但是刚才你说了一句,你说对你都不重要,你说现在身体怎么了?
妻子:我现在身体已经这样了。
主持人:你觉得你现在身体不好,就是丈夫造成的是吗?
妻子:我认为不是他造成的,是他给我一种心理压力。
主持人:他怎么给你压力?
妻子:心情不好,肯定要导致一定的身体。
周正:阿果一直在追求这个原因,阿果你一直在追究背后肯定有些什么,背后肯定有些什么。
主持人:不然感觉李女士就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好像成为一个我不是说,这个天生无理取闹,天生就不懂事。
周正:你先跟我握手,我跟你揭开为什么。
主持人:你给揭一下为什么?
周正:她是不是也点无理取闹。
丈夫:让我感觉是这样。
周正:就是这样,她的确现在在无理取闹,但是阿果用这个词特别好,闹,小孩闹的时候是什么,为什么?
主持人:饿,难受。
周正:饿,饥饿,小孩最小的婴儿,她哭都是饿了,对不对,所有闹人的人,都是有空虚感。
主持人:对,没有满足的。
周正:你知道,你为什么打孩子吗?你觉得你在孩子面前没有威严,你管不了他,我没有文化,我教养不了他,我没有什么尊严尊重的东西,你知道你为什么天天这么整你丈夫吗,钱全部是你丈夫挣的,家他养的,来了北京,你又不是北京的女人。
周正:你没有价值。
主持人:应该说没有价值感,不能说没有价值,自己对自己没有价值感。
周正:你现在很自卑,很空虚很恐惧,很焦虑,很慌张,不知道该怎么办。
妻子:对。
周正:所以她要闹,我不是管不了你吗,小崽子不尊重我,我揍你们,钱不是都是你挣的吗,钱算个龟孙什么。
丈夫:对,太正确了。
主持人:看,因为你我身体不好了,落下一身病。
周正:引起你们所表现尊严的部分,价值的部分,都不是价值。
主持人:其实我觉得她就是想方设法纠结,纠结在一起。
丈夫:她敏感度相当强。
周正:当一个人完全没有价值感的时候,她会去毁灭这些东西,来表明自己的,我也是有价值的。
主持人:你觉得周老师说这个你能接受吗?
妻子:能接受。
主持人:你看按理说我们也觉得,按理说以前是种地,肯定生活很苦,现在有钱了住进城市了,儿子孩子也都出来了,应该是日子好过了,应该是很幸福很快乐。
周正:但是她在农村呢,我养猪,我会养猪,我种地我会种地,我做什么,我在农村的时候,我有用,有价值,离不开我,很多事离不开我,到北京我一无是处了。
主持人:也没有文化。
妻子:但是我们两个一直在吵,这么多年,一直在吵。
周正:你现在并没有跟你吵。
主持人:对啊,你不是说他不吵架了吗?
妻子:但是不吵架,战争冷战一直存在。
周正:这种冷战的存在,就在于你现在没有自尊,你现在没有事情干,你现在找不到自己比别人优越的部分。
周正:而你呢我感觉到,你是到了北京才找不到,你小的时候,或者是说往前数一数,你过去是不是从小就认为自己是一个很窝囊,或者我无所谓,或者我很普通的人。
妻子:不是。
周正:你过去是怎么认为自己?
妻子:我过去在也就是在结婚以前,我没有种过地,没有去过地里边,因为父母身体特好,没用过我,从和他结完婚之后吧,就结婚的当天,发生了一件事,但是挺复杂的一件事,我当时就下定决心,我要绝绝对对的超过每一个人。
主持人:这件事得说,你不是说很复杂,这件事肯定有关系,什么事,能说吗,你说决定要超过每一个人。
妻子:就是在这个农村妇女所做到的范围之内,我决定要比他们做的好。
主持人:什么事情,使你这样?
妻子:包括地里,包括对老人,我要做到绝对,绝对比一般女人要好,我使出我全身力量,因为在我的可以说想法里边,我是为了我的母亲,也是为了我自己,我自己想要一个好名声,为了我母亲也是,我母亲在我心目中,可以说是强人中的女强人,她的一生很坎坷,所以说我接完婚当天就发生一件事,挺糟糕的一件。
主持人:什么事,能说吗?
妻子:也就是咱们两个结婚的头天晚上,我嫂子骂我一宿,跟我哥闹一宿因为结婚有好多人,闹腾闹腾,连哭带闹的。
主持人:就是在你婚礼上?
妻子:没有,农村的娶嫁,就是他们家驱车把我接回来,也就是在他们家还没驱车以前,就头天晚上闹一宿听了好多好多人,说的,怎么说呢特难听,也就是,然后到了早晨呢,就每个人,都尽量控制着,可以说泪水吧,然后就上了车,上了车嫁到他们家以后呢,我当时就爬到床上,那眼泪真是刷刷的,刷刷的,我当时就想,再苦再难,绝对要自己正气,不能靠别人,好男人不吃分家饭,好女不穿家装衣,所以我结婚的时候,父母的钱,父母的钱,我哥哥钱我一分一文都不要,我不要。
周正:你说那个事是什么?
妻子:什么事?
周正:就是让你觉得一定要超过所有女人?
妻子:要如果要说清楚的话,我就是为了我母亲,我母亲在那里边三里五乡,不能说特有名气,应该是小有名气,她是一个很能的女人。
主持人:等于你嫂子实际上是闹你妈妈是吗?嫂子在你妈妈面前闹?
妻子:对。
主持人:让你觉得挺伤你的自尊的?
丈夫:我可以这样讲,其实这是他们原始家庭,他的家庭问题。
妻子:这是我的家庭问题。
丈夫:他嫂子接完婚之后,就跟她母亲,跟她关系闹的很破裂很不好,在结婚的当天晚上,或者是离我驱车接她,早晨起来,她嫂子仍然在大哭大喊,不管你中午多少人,就勉强上车了,意思就是其实她母亲,给我们结婚没添一分钱,但是他嫂子就认为这里边给添多少多少。
主持人:有点偏袒这边了。
丈夫:这东西部要拿走,闹我,就是这个,再说像她说为她母亲,她母亲性格为什么江山易改本难以,她母亲是一个很刚烈的女人,在一生老岳父现在还活着,老岳母还好着呢,老岳父这很少,老实巴脚一辈子,那真是就会干活过日子,相当的和蔼,很和蔼的老人,也不会脾气,为什么她说你跟我爸爸一样,就说她妈这一生,这种性格,就是过去他们在他们她记忆当中,比方说来个客人吃饭,她讲我妈妈那时候一使眼神,你就不敢跑,跑的远远的,客人走了才敢回来吃这顿饭呢。
周正:我知道了,你都比别的女人强,那别的女人就,那别人不就痛苦了?
妻子:当然说到强,我也觉得怎么说呢,可能是永词不当我应该做到我尽最大努力应该做的。
周正:对了,你过去一直都在用词不当,你这些年来,几十年来你都在用词不当,我要超过所有女人,你把别人女人都超过了,假如说你做到了,那别人不都毁了,让别人都难受,让别的家都不如我,别的妻子都比不上我,你说这种女人是不是邪恶。假如真出现这个女人,全天下就她一个人是女人,其他人都比不上她,她是不是邪恶。
妻子:不是啊。但是我要是。
丈夫:周老师,我打断一下,你说起这个,在她印象当中,从古到今,慈禧太后、武则天,她想的女人讨回公道,男尊女北卑为什么,接着说吧。
主持人:她说的?
丈夫:对对。
主持人:她这么说的。
丈夫:对对。
妻子:我说女人怎么怎么也翻不了身呢。
丈夫:我跟她讲,我说中国五千年文化历史,男尊女卑,这是在封建社会。
周正:在回家跟他讲道理。
丈夫:现在谈不上男尊女卑,家庭故事咱说咱的。
主持人:我怎么觉得听他们家说这个事,我怎么感觉有点闹剧的感觉?
周正:不是闹剧阿果。
主持人:不是,你说很多家离婚了,比如说要离婚,有外遇了,说男人有钱就便坏是不是,丈夫外遇了,或者俩人打架了,家庭有家庭暴利了,或者俩人吵的不可开交了,我们经常接触这种个案特别多。
周正:对。
主持人:但是他们俩的事,说实话,说到现在,我还没有找到一个真是可以离婚的理由。
周正:你这句话说的太好了。
主持人:我都迷糊了。
周正:这个男人简直是完美无缺。
主持人:也不是说完美无缺。
周正:你说的不就是这样。
主持人:只是说他们俩说这事,都够不成要离婚,来心理访谈。
周正:但是,但是世界上过去有一个,表面上大家都知道弗洛伊德,这个弗洛伊德很伟大,还有很多学者及但是有一个容哥,他讲德国人,看起来都那么文明,文雅,很环保,但是为什么能够发动起世界大战,竟然敢屠杀起犹太人呢,有一个集体潜意识。
周正:他是这种集体潜意识代表,就是中国有一大群女人,总是认为我们为什么总翻不了身,阿果你身都有。
主持人:我身上就有。
周正:你经常对我某些观点。
主持人:因为我觉得你经常有一些性别歧视的眼光。
周正:我压根没有任何性别歧视。
主持人:你自己会以男人眼光和角度来看问题,我给你纠正一下。
周正:我刚才跟王先生讲了,男人不仅要养家,而且要让女人,按照她的心里去做,我这是替谁说话,你不能感觉出来,我这是替谁说话。
主持人:但是我感觉,我们说这个有点说一个社会问题了,男女平等,什么女人要话语权,这种但是你说放到一个具体家庭里边,他们俩就为这个事闹离婚,有点离谱。
周正:现在的问题是什么呢,就是她原来给自己定位,我要比所有女人都强。
主持人:我觉得好像听到现在,我没有找到一个让他们俩,离婚一个很充分的理由,能说服我们的。
妻子:说到现在为止呢,自从我们两个写了协议书以后,我就回家跟我哥商量,既然他放开这一放了,我就回家看看我能不能和我哥合作,因为我哥在老家发展养殖业,种植业,我回去和我哥商量一下,咱们或者发展养殖业,或者种植业,然后呢,我就把家里边材料,我哥那儿就好多科技报,每天都有的,我就把家里边材料给他拿过来了,拿过来晚上他躺着,我就坐带床先,我说我跟你商量个事,他说什么事,我说我跟我哥说的,我说你看看这材料什么什么可行,什么什么对以后农村的发展,相比之下是不错,发展是肯定有发展的,然后我说了好多多,肯定说话没有特别生硬的口气,他只说了,反正你得跑去。
妻子:还说了一句什么,我说了好多好多。
主持人:就是他不回应?
妻子:其实我的意思呢,你想不管咱俩离不离婚,离了婚,咱们俩两个人目标还是儿女,不离婚更为儿女,别管我回老家也好,还是不回家也好,我回家跟你商量,证明咱们说还是不错的夫妻,还是夫妻呢,不是夫妻我就没必要跟你商量。
周正:行,我知道你的意思,王先生我来给你破解破解,你这个百思不得其解。你的女人需要尊重,你尊重她吗?
主持人:你除了给她钱以外,尊重她吗?
丈夫:我自我感觉,尊重了。
周正:好,说说她让你尊重的五个理由我听听,她哪些地方值得你尊重,快点说?
丈夫:比方照顾我吧,吃喝主行,比别的女人要强。
周正:一条。
丈夫:孝顺父母女人方面,比一般女人还要强。
周正:两条。
丈夫:料理家务方面也是比较强。
周正:三条。
丈夫:省钱方面,会省钱,舍不得花钱,这是一个,再想。
主持人:四个就行了。
周正:你做了这四个还是不错的,你知道你先生尊重你这四个方面吗?
妻子:我知道。
周正:知道吧,但是有一项你没有尊重到她的心理去,她母亲遗传给她一个,那种女王的感觉,这个基因对不对,这种基因使她贼心不死,第二她一直想成为出色的女人,但她现在不是,她必须得有事情做。
丈夫:对。
周正:她必须得有贡献的东西,给大家看看,这一部分,她完全没有。
主持人:她不是说你给她钱,她花了,你就爱她。
周正:你比如像某些女人,最好有一个男人,只给我钱,我什么事都不做,有没有这种女人,有。她这种女人我挣到钱了,我自己拿到才算,给我的是耻辱。
主持人:你看,说到这儿,我看到这个协议书里面很有意思的一条,财产不需要分割,由男方拥有。
周正:多高。
主持人:这个是谁的意思?
妻子:我的。
主持人:你如果要是离婚你不要一分钱?
妻子:不要一分一文。
主持人:为什么?
妻子:为什么我感觉是我提出来的,我有负于他。
周正:现在我来给你谈几个建议,第一条,不管她说的认不认,咱做男人的,把该做的做到,花是一定要送的,有几个时间必须送花,她妈妈生日,她生日,情人节,这三时间,必须送
主持人:结婚纪念日。
周正:你看,她点头了。
主持人:结婚纪念日。
周正:结婚纪念日。
主持人:这个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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