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心沙、东濠涌、荔枝湾涌、花城广场、小蛮腰……亚运令广州变靓了,市民自豪了,一众拍客更是乐坏了。只要是有心人,你就会发现,广州处处的美景吸引了大批的拍客,陶醉其间的拍客本身又成为都市美丽风景。昨日记者录得了拍客众生相。
别人没发现,我却拍到了
拍客档案:余婆婆,70岁,退休教师
拍龄:两三年 最爱:风景、建筑、花草
小小的身躯扛着三脚架,挎着大背包,若从背面看,很难猜出这位摄影发烧友是位古稀之年的阿婆。昨早不到9时,余婆婆就从五山的家出发了,“前一晚我第一次来珠江新城拍了夜景,今天再来拍日景。”现在她每个星期都要出门拍两三次外景,皮肤晒得黑黑的余老师送自己八个字——“自讨苦吃,乐在其中。”
余婆婆最高兴的一件事就是,“他们没发现的我却拍到了。”
前几天,她只身一人晚上跑到猎德大桥拍夜景,被四个泰国电视台的记者围住采访。余婆婆对着镜头说:“广州现在非常美,变化很大,任何人都会向往,就算不拍照也要来看看。”
余婆婆现在还有一个计划,想拍一个亚运志愿者和运动员的专辑。
用相机重寻儿时记忆
拍客档案:钟如松,61岁,西关旧街坊
拍龄:1年 最爱:荔枝湾涌
昨天下午3时,在荔枝湾涌的廊桥上,琴鼓声伴奏着一支粤曲弹唱正欢,一位穿着马夹的干练老人站在角落里,胸前挂着简易摄像机和单反相机,他听得投入久久凝神,全然忘记了拍照。
老人叫钟如松,半个世纪前,孩提时的他就住在西关,这支曲子曾经耳熟能详,荔枝湾涌几乎承载了他的全部儿时记忆。“那时候,荔枝湾涌就已经是条臭涌,涌边没有了荔枝树,涌里已不能游泳。”钟伯回忆说,他十几岁时全家搬到了白云区,后来荔枝湾涌加盖,怀旧的想法也打消了。
钟伯去年退休,年轻时就迷摄影,现在有了闲工夫,爱好终于“转正”。“年轻时每月工资30多元,一台相机等于四个月的工资,舍不得买,只能借。”钟伯还记得,曾经用过的两台胶卷相机,一台是广州产的珠江牌,一台是上海产的凤凰牌,虽然在当时价格不菲,“比起现在的数码相机,寒酸着呢!”
荔枝湾涌揭盖复涌,钟伯动员老伴一起到这游览,他还特意带上了相机和摄像机,想重寻儿时的记忆。“都不一样了!以前可没有这么美。”几十年未谋面,再次回到西关让钟伯感慨万千,“除了荔湾湖和荔枝湾涌,还有泮溪酒家,其他一切都认不得了。”走不上三步,钟伯举起相机不停拍照,“不但要全都拍下来,我以后还要常来逛呢!”
数码相机普及人人是拍客
拍客档案:孙兰,52岁,卫生系统行政人员
拍龄:5年 最爱:体育比赛、人文、建筑
“我之前旅游时拍照,就是‘到此一游’。 2005年才开始‘发烧’,2007年开始寄送图片参加摄影比赛,2008年加入中国摄影家协会。”从孙兰的自我介绍来看,她应该算是顶级摄影发烧友了。她投寄给本报“都市拍客”的照片,多次被刊登在报纸上。
孙兰喜欢看比赛,这届亚运会的体操、足球比赛拍了几百张比赛照片。“以前的胶片机要拍出这种效果,根本不敢想。现在手机基本都有拍照功能,普通人想要捕捉这种画面,并非难事。”在她看来,“只要有心发现,所有人都是拍客。”
拍下广州本色留给女儿
拍客档案:Hanson,30岁出头,销售公司职员
拍龄:10年 最爱:变动中的老地方
昨天下午遇到Hanson的时候,他正在东濠涌边拍照,“我是偷空出来”,以前住在附近的他,这是第一次逛整治之后的东濠涌。
Hanson已经有10年拍龄,“小时候家里没钱,一直买不起照相机,后来工作了,终于圆了自己多年的心愿。”每到休息日,他就拿着心爱的相机穿街过巷。
曾经住珠光路的Hanson,以前经常路过东濠涌,“那时候这里有很多大排档,”他指着路旁一处花草繁茂的空地,“现在的确漂亮多了,水已经不臭了。”他边拍边说。
Hanson觉得,熟悉的地方才有感情,他特别喜欢拍变动之中、即将消失的老地方,每当听说哪里被划入拆迁范围了,他就去拍。Hanson说,等以后女儿长大了,要把这些照片拿给她看,告诉她广州曾经是什么样的,“作为一个广州人,有些记忆应该留下。”
最靓镜头不能漏过
拍客档案:陈娟,约40岁,大学老师
拍龄:1个多月 最爱:花草
“我可不算‘发烧友’,我迷摄影才一个多月,还没入门呢!”听说记者要采访,陈娟满口的谦虚。昨天中午,花城广场游人如织,陈娟一个人躲在广场的竹林中,对着几株并不出奇的小花,找角度、拧镜头、对焦距,折腾了十几分钟。
每当新公园建成开放,河涌、广场改造完成,古祠堂翻新后,陈娟总是赶在头几天奔过去,用相机第一时间记录下来。用她自己的话说,亚运前后的广州最靓,她不想错过任何一处风景。文/ 记者石善伟 实习生李天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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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题:第16届广州亚运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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