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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平凹:城市生活快乐少 更愿站在城市回望乡村

2013年08月15日 14:50 来源:解放日报 参与互动(0)

贾平凹、金宇澄在上海国际文学周对谈。 徐舟 摄

  贾平凹、金宇澄,1952年生同龄人。一位居于西北,一位长于上海;一位被称作“当代文坛具有叛逆性的文坛大家”,一位常年为人做嫁衣裳直到去年写出石破天惊的《繁花》。昨天上午,两位作家坐镇上海国际文学周展开一场对谈。

  开讲前半小时,会场几度加座,仅有空隙也站满了读者。贾平凹开口道:“这不仅是我在上海第一次参加与读者面对面交流的活动,在国内也是第一次。主要怕大家听不懂我的陕西话。”满座边笑边鼓掌,有人戏言,既然话题是“城市:从传统到现代”,让贾平凹的秦腔与金宇澄的沪语对话,岂不是更有趣?

  谈城市,贾平凹说自己 “没资格”。20岁时,他考学离乡,从此在西安生活,“但少年时的记忆最深刻,十几年的乡村生活经验永远留在生存意识里。”贾平凹说,城市的生活好了,欲望多了,快乐少了。因此,他更愿意站在城市回望乡村,这样更加准确,自己写的城市仍旧是“乡下人的城市”。

  谈城市,金宇澄说自己 “离开过”。17岁时,他插队离乡,在东北务农八年。他说,对城市的想念就是对故乡的想念。“我想把城市的变化保留下来,时间的书页翻动得越来越快,而文学就是要让你看到一朵花慢慢开放的过程,允许你慢慢地开。”

  变化是时代的主题。贾平凹说,农村变了,从传统到现代,从旧的到新的,变得特别急促。“小时候在乡下,每个村都有自己的庙宇和祠堂,那或许是道德在管理的一种象征。现在,很多东西没了,很多人走了,围绕能源和资源,无赖和专家都来了。”贾平凹说,“这种变化对我的刺激很大,同时也是写作的素材。如今,我每年会去几次上海、北京,也花大量时间跑西北农村。只有从两头观察,才能更清楚生活是什么样的。”

  金宇澄说,城市变了,尽管这可能正是城市的性格,很多人来,很多人走,城市一直在变。“1930年代的石库门房子,百年不到可能就要拆除。时间有时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重要,所以,即便是把看上去无意义的琐碎城市生活写下来,对我来说也是很有意义的事。”他说,“但是,时间有时也比我们想象中的更有力量,无论是城市或乡村,自身文化的丧失,需要时间去治疗。我们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看重文化。”

  不变是内心的恒定。“没坐过飞机时,以为下雨就是下雨,坐了飞机之后才明白,这朵云在下雨,那朵云在下冰雹,但在云层之上都是一样的。”贾平凹给出了一个哲意十足的比喻。有读者关心他当年面对《废都》争议时的心态,贾平凹答:“我写《废都》时40多岁,经历还少,压力确实大。有人说我倔强,换别人一定就此不写了。而我偏偏是别人说好我就不写,比如有人说我散文比小说写得好,我就此没再写过散文。每本书都有自己的命运,《废都》的命运和我个人的命运是相符的。别人看我好像一生顺遂,而我喜欢这句评价,‘这个人一辈子没说过硬话,一辈子没做过软事’。”(本报记者 施晨露)

【编辑:宋宇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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