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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雯丽:更愿当个写字女人 望学生多读经典名著

2014年04月12日 16:37 来源:新民晚报 参与互动(0)

  这两天她在上海,昨起登上东艺舞台,主演赖声川导演的话剧《让我牵着你的手》,扮演伟大剧作家契诃夫“永恒的爱人”欧嘉——她从29岁起与38岁的他共度了剧作家生命中最辉煌也是最后的6年,终身未再嫁。随后,她活在舞台上,活在契诃夫的一出出戏剧里,直至80岁出头。

  蒋雯丽说:“任何一个女人,与那么纯粹的灵魂相遇,结果戛然而止,那一定成就永恒。”在台上,她有两次噙着眼泪,第一次是欧嘉因为演戏没有为契诃夫保住腹中的孩子时;另一次是临近剧终时——契诃夫逝世后,欧嘉顿时失去了一生所爱的人,仅余“夺”走了她爱人和孩子的剧场,她不知是继续挚爱它,还是憎恨它……同为成功的女演员,她太懂得欧嘉那种复杂的情感纠结。

  在接受本报专访前,蒋雯丽特地给记者寄来了她去年出版的自传体散文集《姥爷》,一篇仅几百字的序,却看得人眼眶泛红。“姥爷和我,一个九十岁,一个七八岁,在(上世纪)70年代末,那个风雨飘摇的年代,他扶持我长大,我陪他走完人生的路。我想把这种生命传承的爱写出来……那时,时间对所有人都是静止的;现在,时间对所有人都是如梭的。”

  拍电影 感动作家六六

  蒋雯丽曾导演过一部电影《我们天上见》,以淡淡的手法讲述了一个女孩子与她姥爷的深深情感。该片被归类为“文艺片”——很难赢得票房。她到上海当戏剧白玉兰奖评委时,把碟片送给了一些评委们,包括剧作家六六。起初,六六并不在意,“也许演员当导演是玩票的”。六六回家后,一边把碟片放进机器,一边忙着做家务。但随着剧情的推进,最终她放下了手里的活,在电视机前哭成了泪人。接着,她每次写作时,就把《我们天上见》的电影音乐当作背景。六六鼓励蒋雯丽:“出本书吧,把碟片附在书后,算是有声读物。”

  起初,蒋雯丽想直接以剧本出书。不过字数不够。在出版社编辑的建议下,就逐渐成了现在这种随笔集的模式。

  望学生 多读经典名著

  蒋雯丽从小就喜欢写作,考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纯粹是歪打正着。当时她在《大众电影》上看到招生启事后,就想和朋友结伴去北京玩玩,顺带考试。她十几岁的时候,正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社会整体对文化艺术有着很高的追求,彼此之间分享的都是艺术作品,看重的是精神层面的东西”,“而现在的大学生讨论更多的可能是iPhone6什么时候出。”蒋雯丽说。

  现在,蒋雯丽还在中戏表演系教书。她在教课时,反复强调经典作品对人的巨大影响,希望学生们多读:“一个人能理解十分,却也只能表达出六七分。”对作品的理解能力和再现能力,直接决定演员表演的成败。所以,不少好演员都有分析、写作的习惯。

  以真情 弥补专业不足

  “如果从技法上分析,我导演《我们天上见》肯定不够专业。”蒋雯丽并没有专门学过导演。“但我有的,是真情。”电影拍完,正是姥爷逝世30周年。她在十多岁时就想以某种艺术方式表达对姥爷的情感,但是自觉功力不足,怕表达不到位,反而有了遗憾。所以,拍这部电影是为了“完成心愿”。而且,“到我这个年纪,对生活还是会有很多疑惑,所以,就想回到童年,找回精神家园。”

  蒋雯丽透露,“《姥爷》其实是我的第二本书。我的第一本书是《雯丽谈艾滋》。”这是她当艾滋病宣传员时的所见所闻实录。她去英国参加了一次全球妇女儿童联盟大会,不同国家都交换了预防艾滋病的经验。她认为泰国的“安全套+大白菜”的方法很好——把安全套放在菜市场卖。食色性也,人之常情。“避而不谈,不是解决问题的态度。”有爱,就能克服很多困难。一开始,她也并不熟悉相关知识,第一次去探访艾滋病人也有些紧张。后来,她还把艾滋病患儿接回家来,与自己的孩子同睡一张床。

  情感能量与专业素养的汲取,来自常年的阅读。她还聊到了对其灵魂有深刻影响的其他作家:雨果、托尔斯泰、加西亚·马尔科斯,“遇到杰出的作品,我会不忍心读完——读完,与伟大灵魂的对话就结束了。”

【编辑:蒲希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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