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读:真有飞黄腾达的秘诀吗?——中新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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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读:真有飞黄腾达的秘诀吗?
2009年01月08日 16:11 来源:中新网-华文报摘 发表评论  【字体:↑大 ↓小

  书名:《败部经济学:99%失败与1%成功的道理》

  作者:保罗•奥莫罗德

  出版:台湾早安财经出版社

  【前言】

  作者保罗•奥莫罗德曾经担任《经济学人》经济评估处(Economic Assessment Unit)处长多年。一九八二年至一九九二年为汉莱预测中心(Hanley Centre for Forecasting)之经济学总监,曾经在伦敦与曼彻斯特担任经济学客座教授。他的著作广泛发表于世界各大学术期刊及讲座,目前为伏尔泰拉顾问公司(Volterra Consulting)董事。著有《蝴蝶效应经济学》(Butterfly Economics)——《新科学家》(New Scientist)周刊誉为“对二十一世纪经济学做迷人而有趣的介绍”;以及《经济学之死》(The Death of Economics)——《卫报》(Guradian)认为此书“既颠覆而又慷慨激昂”,《观察者》(Spectator)杂志则赞其为“每个读书人都该读的书”。

  经济学与管理学所教导、最常被引用的成功秘诀,在真实世界的许多状况下,其实,是失败的对策。

  要挑经济学的毛病很容易

  欧鲁克(P. J. O’Rourke)在他那本令人莞尔的《吃掉有钱人》(Eat the Rich)中,对经济学的内容,下了个有趣的定义:“经济学家一定知道,那就是经济学分为两个领域,‘个体经济学’和‘总体经济学’。个体研究的是个人行为,而总体则是研究经济整体的行为。也就是说,个体经济学探讨的,是经济学家‘具体’来说会搞错的事物,而总体经济学探讨的,是经济学家‘大体’而言会搞错的事物。”

  就大多数的经济学教科书而言,欧鲁克的定义看来完全合理。我们身边到处有失败例子,这是日常生活的普遍特性。政府政策会失败,企业会失败,整个经济体会失败而陷入贫穷。失败不但有普遍性,也有针对性,《金融时报》专栏作家露西•凯勒薇(Lucy Kellaway)半开玩笑地写道:“83%的企业执行长会失败。”

  在经济学里,我们却看不到这么多的失败。相反的,许多经济学理论,都把成功的策略视为理所当然。然而,那不过是教科书里写的公式罢了,这些公式会以不同复杂度的数学来表达──视学生程度而定──但基本上,公式是一样的。

  就一门学术学科而言,经济学确有其价值:可以训练人们做分析性的思考。而且,本书会告诉你,这门学科在过去三十年间,也不是没有长进的,只是经济学原理本身,仍根植在十九世纪自然科学所发展出来的世界观上。自然科学的成就,大家有目共睹,当年科学家所用的分析技巧和数学工具,帮助我们认识周遭的许多事物。

  然而,在帮助我们理解社会与经济体系方面,这些科学就不见得有用了。因为,这种方法把“均衡”──静态、没有状态变化的世界──当作万物的自然秩序。“微分”这一整套计量方法,是经济学至今运用得最广泛的数学工具,被用来寻求一种“均衡解答”──也就是“当系统静态不动”时的解答。

  问题是,社会与经济都不是静态不动的。正如我们在第一章谈到,在真实世界里,企业最明显的特征之一,就是会失败。美国──这个世界史上最大、最成功的经济体,每年有超过十%的企业失败。“均衡概念”下的分析方法,是无法处理“失败”这种最激烈的变化的。今年还存在的企业,或许明年就消失了,而我们的经济学理论,无法响应这个基本问题。经济学理论很少──甚至根本没有提及──失败。相反的,它重视的是企业该如何做才能成功,怎样才能做出最佳决策。

  真有飞黄腾达的秘诀吗?

  经营事业,纸上谈兵很容易,几乎所有考验管理的难题,都会被排除,或者应该说,这些问题连提都没被提过。经济学家有个习惯很让人生气,就是:老爱强调第一门清楚说明商业运作方式的学问,就是经济学。

  举个例子来说吧。有一本关于经济学与商业活动的教科书,作者群也备受敬重,书中有一段神奇的开场白:“企业的经济分析,”该文说:“为经理人和企业家提供了非常有用的简单决策规则。”

  究竟是多高明的观点呢?其实简单得很,就是:“当所增加的利润,高于所增加的成本,就应该做”;还有,“当成本的增加,会高于利润的增加,就不该做。”该文继续写道:“在企业经济学上,这条规则常被忽略。”

  我想,作者的意思应该是:你得花上好几年,念到大一数学程度之后,才能了解这个法则。 或者,我们可以把这个规则,视为英国讽刺作家史蒂芬•波特(Stephen Potter)所说的,如何在商业谈判中占上风之技巧的展现。他那本好看的《上流社会的一瞥》(One-Upmanship)中说,自己的“企业经济学”技巧,是一种“无比浅显法”。

  商学院的名师们,也常爱把高度复杂的经营问题,简化为一套简单公式。像汤姆•彼得斯(Tom Peters)这些人,就提出了一些骗人的简单规则。商学院的思维,已经掉入标准经济学的陷阱:人人都可以用同样的规则飞黄腾达。汤姆•彼得斯那本《追求卓越》(In Search of Excellence)里所提到的大多数“卓越”公司,后来都无法再维持优异的表现。

  经济学里的均衡法则,有一个重要缺点──其实我很想说,是一大败笔──就是:虽然在教科书里,“均衡”这东西有清楚的定义,但是,从一个均衡变到另一个均衡的过程,其时间期限为何,却是语焉不详的。当然,在现实中,一如我们前面所提的,均衡根本就不存在。

  但在经济学的舒服世界里,我们可以在一个市场上,为商品设定一个能让供需平衡的价格;企业所愿意供应的产品数量,等于消费者愿意购买的数量。在任何经济学教科书,即使是最初级的,这都是最基本的特色之一。不过,一如我们在后面以及第五章会谈到,连这个基本的观念,也有许多让传统经济学感到困难而棘手的问题。

  这里我们关切的是,经济学重视这种“均衡”状态──供给和需求完全平衡。如果一个体系受到冲击(譬如说,因课税使产品价格提高),经济学就会视为供需再度相等的新水平。生产者和消费者,都会依照新的价格,来调整自己的决定。然后我们可以比较这两个平衡点──课税前和课税后──的均衡。

  这样的理论根本就没告诉我们,课税之后,从旧均衡转变到新均衡,要花多久时间?而且,这样的理论完全没谈到,这两个均衡之间究竟是怎样变化的。譬如说,究竟是大多数步骤都快速调整,只有最后几步才变得缓慢?还是整个过程都很平顺?乔治梅森大学(George Mason University)的诺贝尔奖得主弗农•史密斯(Vernon Smith),在二○○二年的得奖演说就清楚地提到这点。

  在必需品的市场中,例如玉米片或面包,这些问题或许并不重要。但如果我们思考更复杂的现象,这些问题就显得重要了。

  例如,经济学有一个成长理论,也就是:“成长”是市场导向的资本主义经济体,有别于以前社会的最主要特色。没有任何其它体制,能在这么长的期间,产生如此稳定的成长。西方国家在一九五○年到七三年间的产出(计入通货膨胀之后)的成长,是公元元年到一八○○年这将近两千年时间的两倍。从这角度来说,成长这个课题,的确很重要。

  早在一九六九年,当时剑桥的年轻学者艾金森(Tony Atkinson,后来以牛津大学纳菲尔德学院〔Nuffield College〕院长身分退休),就调查过经济学各种理论里的时间尺度。他特别检视了成长的标准理论之均衡解,并计算一旦出现变动,一个体系需要多久,才移动到新的均衡。他发现,答案几乎都在一百年以上。是的,不是这本书印错,就是一百年。

  换句话说,即使在经济学理论设定的安全范围内,处于均衡中的体系,一旦受冲击,需要超过一个世纪,才能移动到新的均衡。因此,体系有很长的时间,是处于失衡的,在这期间,事物变动无常,而且变动也不是完全平顺的。

  (摘自台湾《联合报》)

【编辑:官志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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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隶巴人的原贴:
我国实施高温补贴政策已有年头了,但是多地标准已数年未涨,高温津贴落实遭遇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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