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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姐妹三人相继患尿毒症 老父无力救女频自责

2015年01月05日 14:32 来源:齐鲁晚报 参与互动(0)

◥张焕杰手臂上长期做透析已布满针口。记者 马志勇 摄

  夏津县双庙镇后柳村,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笼罩在一片愁云中。姐妹五个人,相继有三人患上尿毒症,一人已经去世。尿毒症几乎难愈,只能维持,十年的救治之路,一次次从希望到失望,让这个家庭已不堪重负。临近年底,老五张焕杰的医疗费用需要清算,老三张焕荣的病情不断恶化,年迈的父亲张士富流着泪说:“我是真没办法了。”

  姐妹三人患尿毒症

  六十岁的张士富共有五个女儿,三个女儿相继患上尿毒症。2003年,老二张立专于年底查出尿毒症。当时的家庭收入主要依靠五亩棉花地,一年收成千余元,每次500元的透析不是笔小数目,张立专透析十余次后坚持不再治病了,五个月后去世,这成为张士富心中永远的痛。

  2007年年底,老三张焕荣出嫁不久后查出肾炎,肚里的八个月大的孩子不得已引产,医药费高昂,2008年丈夫与其离婚。为了治好女儿,张士富奔波于济南、河南、巨野、北京各大医院,在医院寻取西药的同时,四处搜寻中药偏方,他不想三女儿重蹈覆辙。七年以来,张焕荣陆续花费了十多万元,期间老四张芳芳初中辍学打工,他去建筑工地搬砖,老伴独自照看庄稼地,但张焕荣的病情一直逐渐恶化。

  2011年,离高考还有两个月时间时,老五张焕杰查出肾囊肿,病情迅速发展至尿毒症,这让她与大学失之交臂。患病三年多,张焕杰说起病情很坦然,但当提起大学时,却没忍住哭了出来。

  听见医院就哆嗦

  病历、住院证、收费单据……满满一塑料袋的票据,记录着这个家庭十年来的求生之路。

  “一听见医院这俩字,腿就哆嗦。”张士富已经怕了。每听到他人说起,哪个医院治好了尿毒症,他就带着女儿到那里求医。卖庄稼的钱转手进了医院,两个女儿的病情却没好转,一次次从希望转成失望,张士富开始变得谨小慎微,他担心被医院骗了钱。有一次,他听说北京有家医院,打针做干细胞移植,一支针剂一万多元,徘徊在医院多日,反复打听接受治疗的患者病情,犹豫着要不要治疗,听到有人打了三五针不见效,最终放弃无果而返。

  目前,张焕荣和张焕杰靠药物和透析维持生命,姐妹俩每天的药费近二百元。张士富已经借遍了亲朋好友,陆续欠下近二十万元,“我很努力地赚钱,欠的钱却越来越多。”

  院子里摆着几个大缸,里面腌制的萝卜咸菜,是一家人的主食。馒头咸菜,偶尔炒个白菜,张士富已经不知道肉是什么滋味。嘴里省下的钱,给张焕杰补充营养,所谓的营养也只是透析前的一个鸡蛋。

  无力救女 只有自责

  张焕杰的右胳膊上,肿着两个大包,这是做透析时扎针留下的。两年多,平均每月十次,她已经记不清胳膊上扎了多少次针。尿毒症患者无法排除体内水分和毒素,血液透析将体内血液引流至体外,净化后再回输入体内。张焕杰经常在透析中头晕恶心,伴随着抽搐,在她看来,透析和透支生命划等号。

  “有一次昏死过去了。”张焕杰在长年医治过程中,见到不少透析时死亡的患者,每次治疗好像在生与死的边缘,她与家人已被磨练地能直言生死。但如果不做透析,她会更难受,“浑身没劲,全身肿得连鞋都穿不下,喘不上气来。”

  “想出法来,你们就活着,我实在没办法了。”说出这句话,张士富更加自责,他没有能力救女儿。有很多次,张士富感觉坚持不下去了,看到她们备受病痛折磨,看到家境日益落魄,他曾觉得如果她们死了,就不会受罪了。

  临近年底,张焕杰一年的住院费需要结清,去除新农合需缴纳一万三千多元,新的一年还需要另外垫付两千多元的住院费。随着张焕荣病情的加重,早就该透析,但她一直没有治疗。一方面是经济受限,一方面张士富认为,做透析代表着正式患上尿毒症,只能维持病情而无法根治,他总觉得三女儿是尿毒症前期,还有治愈的希望。望好心人能伸出援手,帮帮这个家。记者 王明嫣

【编辑:孙静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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