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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峰回应"上头条":我们团队没能力搞出这个(图) 查看下一页

2013年12月25日 08:48 来源:新京报 参与互动(0)
    在采访中,汪峰表示,只有认识到心中的彷徨感,“才会真正想明白:只要你活着,还是希望能更快乐、更接近光明。”新京报记者 郭延冰 摄

  【新专辑】 这个时代的中国人是“彷徨”的

  “历时52个城市的足迹;76首歌的筛选;128天的制作;518天的创作;686天的等待;15200字的创造推翻与重塑;17906小时的悲喜生活……一切谎言与喧闹都是徒劳,只有音乐会永存!谨此献给全体迷惘却坚强的中国人!”12月2日,汪峰通过微博发布新专辑《生来彷徨》并留下这段话。在他看来,“彷徨感”是继上一张专辑提出的“存在感”之后,又一个大家需要去面对的话题。

  新京报:听到《生来彷徨》第一首歌《一起摇摆》时,感觉回到了早年的磁带时代,这会是被安排在A面打头阵的作品。在排序上是否有这方面的用心?

  汪峰:我每张专辑的第一首歌都会是比较重、速率比较快的,作为一张专辑的一个开始,这是我喜欢的呈现方式。《一起摇摆》的旋律方式在我过去的歌里也不多见,它基本上是以布鲁斯为基础的,旋律又很简单。我觉得它比我过去专辑的每一个第一首都要更上口、更易懂。布鲁斯风格的作品很多,只是我用了现代的编配手法,里面电鼓、吉他成分很多。我需要它具备流畅性,但又不只是像一首口水歌,一定要很摇滚,有爆发力。

  新京报:你的上一张专辑中收录了26首新歌,只隔了两年,这次新专辑又收录了19首新歌,你创作出这么多首作品,但在当今信息爆炸的大环境中,作为听者,也许只能吸收其中很小的一部分,你怎么看?

  汪峰:没关系。如果一个人的听歌习惯是挑着听,无论你给他十首歌还是四十首歌的专辑,他都是要有选择的。这一点上,我无所谓。我做音乐不是为了别人,我可以选择只出单张,但我个人认为,这些歌曲不能再减了,因为它记录我这两年的所有想法,一定要是这个数量的。

  新京报:你这两年最想表达的核心理念是什么?

  汪峰:就是这张专辑的名字“生来彷徨”,我想不光是我,可能更多的中国人现在都处于这个阶段:生活比过去好多了,但事实上,对很多东西存在不确定性,缺乏安全感,对自己的期望值很高,但现实又与梦想落差很大——这种东西始终存在于我们心中。普通老百姓幸福感和满足感少,这才是我们最重要的一个问题。这一切,它呈现的一个状况:在这个时代的中国人是彷徨的。

  新京报:“彷徨”这种词相对来说比较抽象,可否解释一下,比如,是否有一些具体事件引发了你这种感触?

  汪峰:太多了,生活中几乎所有的事情都在讲明这一点。可以这样说,“彷徨”这个词,搁在全世界范围,绝大多数国家可能不适合,但我觉得在中国是适合的。就像上一张里《存在》那首歌,太形而上了,但是对于中国人,“存在感”难道不是一个特别重要的话题吗?也许你几乎不去触碰,但事实上它非常重要。

  “生来彷徨”是继“存在感”之后,下一个会被意识到的问题。我只是想通过这张专辑呈现生命本质的状态,其实它并不晦涩,你只有认识到当代中国人内心普遍存在着彷徨感,才会真正想明白:只要你活着,还是希望能更快乐、更接近光明。

  【高频词】 确实用得比较多,但不能总是回避

  前一阵网络上有个热门帖,总结了汪峰117首歌词中出现频率最高的词,包括“爱”“生命”“自由”“迷惘”“梦想”等,网民甚至就这些高频词展开了戏仿热潮,“三分钟写一首汪峰式的歌”。在采访中,汪峰说,这些意象在自己的歌里确实用得比较多,但这种总结“说明不了什么”,“无论怎么总结,还是有那么多人在听我的歌。”

  新京报:前一阵网络上有一个帖子,总结你歌词中喜欢用到的词汇以及意象,你是否认可这个归纳?

  汪峰:总结出来的这些意象,确实如他们所说,在我的歌曲里用得比较多。但我自己的感觉是,用得还不够多。在我们的精神生活中,这些意象和精神力量恰恰是常态,这才是最关键的,不能总是回避。

  就像我强调“梦想”,我发现更多人的梦想在破灭、选择先顾着现实生活,但所有能为我们带来惊喜的、改变人类生活的、影响着每个时代生活的那些伟人与发明创造,无不是因为怀揣梦想、坚持梦想、追逐梦想、实现梦想而来。一个不相信甚至嘲讽梦想的民族真的很可悲!真的应该反思一下自己!

  在我的作品中,如果真的要去总结的话,出现的不同的、新的题材和词汇,肯定比现在列出的所谓常用的还要多。如果有意提炼,那太容易了,不是还有一个类似的宋词软件吗,可以很容易地写出古诗词,是一个道理。如果这种机械的调侃方式是想告诉大家“汪峰的歌写得特别容易”,那真的别受这个误导,你来写写试试;如果想告诉大家,写歌是一个挺无聊的事情,那也是错的——如果你想把一件相对美好的事说得比较枯燥、比较低级,你倒是可以用这样的方式。

  我觉得这种总结本身意义不大,它说明不了什么。无论怎么总结,还是有那么多人在听我的歌。如果你总结完了以后,人家说“原来就这么回事,不听了”,那么你说的才是对的。但永远不会这样,因为有灵魂的内容不怕被歪曲和恶意调侃!

  新京报:这么多亟须表达的情绪,你是否想过通过其他载体来表达?比如,现在有不少音乐人都开始尝试拍电影、微电影之类的。

  汪峰:我还是会比较专注于做音乐,因为这是我能力最大的地方。如果能做到越来越精、越来越高的境界,就已经很伟大了,其他的事情就是顺其自然。一个人专注地做一件事,做到无止境的好,是很棒的感觉!

  声音

  可以这样说,“彷徨”这个词,搁在全世界范围,绝大多数国家可能不适合,但我觉得在中国是适合的。

  【好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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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月,汪峰加入第二季《中国好声音》,成为荧屏导师席上的“新人”。去年他曾作为那英的“参谋”亮相导师考核环节,今年亲身参与其中,对学员和现象有了更具体的感触:“观察一个学员有没有个性,要看他成为艺人之后都做了什么。”这周五,他的银幕处女作《中国好声音之为你转身》也将上映。

  新京报:你参演的《中国好声音之为你转身》就要上映了,你觉得拍电影的过程和以前拍MV的过程有什么异同吗?

  汪峰:前者有故事情节,也是电影的时长。但我在片中镜头不多,就客串一个校长、导师这样的角色。那就是我本色嘛,所以也不是那么难。

  新京报:这个角色有没有令你想起过在中央音乐学院上学时的往事?

  汪峰:有一些吧。

  新京报:能分享吗?

  汪峰:我学音乐时,其实和他们(指“好声音”学员)不太一样。我读的是古典音乐,修小提琴、中提琴专业,相对来说更严谨、要求更高,需要更多枯燥的练习,而流行音乐相对活泼、更随意。但其实殊途同归,想学好音乐,不管什么形式,最终想达到某种高度的话,付出都是一样的,不存在说哪个更轻松。

  新京报:你那会儿组建了鲍家街43号乐队,如今回忆起那时“离经叛道”的行为,有什么感慨吗?

  汪峰:那会儿印象最深的是我们在琴房楼的地下室排练。两年。那两年奠定了以后的很多东西,是非常难忘的经历。那时候,完全没有“排练完了要去演出”“一场多少钱”的念头,也不知道自己的东西是否能被人接受,仅仅是因为喜欢。

  那是最好的状态,没有任何目的性,乐趣和热爱都在于创作本身,只有这样才会写出好东西。

  新京报:第一季“好声音”诞生了一批令人印象深刻的学员,今年的“好声音”虽然关注度仍然很高,但并没有出现像吴莫愁这种个性突出的选手。作为导师,你如何看待这个现象?

【编辑:上官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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