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要考虑一下,然后挂了电话,给妈妈发了一个短信,说公司要请我当CEO,问她的看法。我妈回短信说,是个很好的机会。但是要我当心别人目的不纯洁。
新京报:你是怎么考虑的?
张:当时有两个考虑,一是公司为什么要请我,二是我能不能适应这个角色。但是我也没考虑出什么来,就觉得是个挺好的机会,后来就答应了。
新京报:花了多长时间做这个决定?
张:两个小时。
新京报:那你觉得公司为什么要请你呢?
张:我后来问过我的老板,老板给的答案是,他觉得我的年龄靠近游戏的客户群,能更好地知道客户群的想法,把握游戏的方向,而且对我以前提出的一些建议他也很认同。
新京报:很多人质疑公司是在炒作,你会不会觉得是炒作,自己只是一个符号?
张:我觉得这种质疑是正常的。我其实也有这种担心,但是因为之前就和这家公司有很多联系,还是有一个信任存在的。
我觉得自己先去质疑别人的动机不好。老板当然有老板的考虑,这不是我能控制的。我能做的是用这个平台去把我的事情做好,我就实现了自己的价值。毕竟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我是一个空降兵
新京报:在你看来,公司的CEO是个什么角色?
张:是一个管家的角色,就像一个地主的管家。
新京报:从做音乐转到做IT,有困难和挑战吗?
张:最大的挑战是,面对媒体要把公司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我不能再像以前做音乐人的时候,跟媒体嘻嘻哈哈的了。我代表的是一个公司,而且我要考虑的事情也很多,下一步游戏的发展,协调人事关系,商量投资的事情,会觉得压力大,很累。
新京报:公司给你一个多大的权限空间?
张:更多的是我来把握公司游戏的方向,把我的创意和想法告诉团队。
新京报:以你的经验,怎么来协调公司里的人际关系?
张:其实公司里的人际关系并不需要我来协调,他们已经磨合得差不多了,我是一个空降兵,并不像媒体想的,我去管比我大的人会难管。
CEO越来越年轻很正常
新京报:和茅侃侃、李想他们相比,你有什么不同?
张:他们都是靠自己创业起家的,而我现在更多的是一个打工者。他们已经是成功人士,我现在还是一个正在磨合学习的状态。
新京报:现在IT界的CEO年龄越来越小了,你怎么看呢?
张:这是必然的。我觉得网络涉及的年龄层越来越小,CEO当然也要越来越小。人太大的话,他根本不知道网络面临的客户群到底想的是什么,那怎么能贴近用户层,来生产吸引他们的商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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