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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望》:独立自主、自强不息才能维护民族利益

2005年08月19日 13:30

  “九一八事变”后,国民政府将解决东北问题的希望寄托于国联,结果不但调解失败,反使日本侵略野心愈加膨胀。历史证明,惟有独立自主、自强不息才能真正维护民族利益,实现民族的伟大复兴。

  “九一八事变”始,积弱的民国政府将保护自身利益的希望寄托在当时的列强“调停”上,最终并未阻挡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中国的脚步。中国抗战的最后胜利,依然要靠中国人民独立自主的牺牲与奋斗,这是民族利益的根基。

  国际调停难保中国利益

  这是一段令人扼腕兴叹的往事。1931年9月18日夜,日本关东军经过精心策划,炸毁沈阳北郊柳条湖的一段铁路,随即又自导自演、贼喊捉贼地出兵攻打北大营中国驻军,并同时攻打沈阳城及东北铁路沿线各重镇,发动了“九一八事变”。

  “九一八事变”爆发后,驻东北的中国军队依据国民政府最高当局的“绝对不抵抗”旨意,拱手让出了北大营和沈阳城,随后又从东北各城镇撤退。只10数日,日军几乎兵不血刃地轻取了东北辽、吉两省数十座重镇、控制了东北十余条铁路线。

  当时的中国国民政府最高当局对日奉行“绝对不抵抗”政策的基本思路,一是认为中国国力、军力不如日本,“抵抗必亡”;二是寄希望于“国际公理”,静候国际解决,也就是期待“国联”及操纵“国联”的美英法等出面调解、“主持公道”、帮助中国“劝退”侵占中国东北的日本关东军。

  “九一八事变”爆发后,国民政府外交部训令正在日内瓦“国联”总部开会的中国代表施肇基和王家桢依据国联宪章第十一条,于9月21日向“国联”理事会“控告”日本侵略中国东北,破坏国联宪章,要求“国联”出面“主持公道”,阻止日本侵略。“国联”随后在9、10月间召开了几次会议,作出了几项决议,包括要求日本撤军等。12月10日,“国联”又作出了派一个调查团赴实地调查,调解中日冲突的决议。

  1932年1月,“国联”组成了以英国驻“国联”代表李顿勋爵为团长的调查团,成员包括英美法德意五大国代表。调查团3月14日到上海,4月20日到东北,在中国各地旅行、“调查”约半年时间,于当年9月4日拟成《国联调查团报告书》,并于10月1日在日内瓦正式发表。

  《国联调查团报告书》共272页,约75万字,其内容一方面承认“东北为中国的一部分”,否认日本进攻北大营和侵占东北的合法性,要求日本从“九一八事变”后的新占领区撤军;另一方面又承认日本在东北有“特殊利益”,宣称中日冲突不仅是军事冲突,也是政治、经济冲突,甚至把中国抵制日货也列为冲突的原因。这等于是在中日间各打五十大板。《报告书》并认为“恢复‘九一八事变’前的原状”不能解决中日间的冲突,提出了解决“九一八事变”和中日冲突的“十大原则”,包括在维护中国对东北主权的原则下,允许东北地方“高度自治”,同时承认日本在东北的“既得利益”等。1933年2月24日,“国联”以42票赞成、1票反对(日本)、一票弃权的压倒多数票通过了《国联特别大会关于中日争议报告书》。

  对“国联”调解,日本并不接受,认为“国联”裁决的实质是让日本从其占据的东北撤军,要狼吐出已到口的猎物当然不可能。

  在“国联”调解期间,日本不断扩大侵略,几个月间侵占东北全境,于1932年3月1日一手操纵建立了伪“满洲国”,并调兵进攻上海,以转移国际社会对关东军侵占东北的压力。《国联特别大会关于中日争议报告书》通过后,日本极其不满,于1933年2月27日宣布退出“国联”。自此以后,日本进一步摆脱国际制约,放手侵华,相继侵占热河、策动“华北自治”,直至1937年7月7日发动“卢沟桥事变”,挑起全面侵华战争。

  寄望于人终于落空

  “九一八事变”时,中国只能依据中国是“弱国”的现实,选择“弱国”的外交路线。国民政府选择“不抵抗”及把争端提交“国联”是这种“弱国”外交路线的具体表现。

  这一外交路线的决策依据一是奠基于中国国力、军力不及日本的严酷现实,并认为如中国抵抗必然招来日本更大的压力,使对抗不断升级,以致中国在重压下“举国崩盘”;二是“国联”及美英法等大国与日本有矛盾,不会对日本侵占东北坐视不管。更长远的考虑则是尽量推迟中日全面摊牌的时间,积蓄国力,并等待国际时局变化及日本与其他列强的矛盾激化。

  然而,即使按“弱国外交”的标准衡量,当时的国民政府的外交路线也不是最佳选择。首先,国民政府决策时只考虑了中国国力、军力不及日本的因素,却没有考虑日本国内军部与内阁之间、军部内部陆、海军之间在侵华问题上存在矛盾,而中国完全可以利用这种矛盾做文章,使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事实上,当时日本关东军驻沈阳部队仅一个联队、约2000余人,而驻北大营的中国驻军王以哲第七旅有万余人,装备精良,不逊于日军。此外,东北全境,中国军队有30万人,而关东军仅万余人,中方如能奋起抵抗,关东军很难得手。这说明当时如中国军队奋起抵抗,可能是最佳的“弱国”外交路线。政治上可能有助于日本国内的“稳健派”抑制急于大规模武力侵华的“少壮派”,而不抵抗路线却使日本“少壮派”得势更嚣张。

  “九一八事变”后国民政府对日外交的另一个失误是高估了“国联”的功能和作用。殊不知,当时的“国联”只是列强“共管”殖民地半殖民地国家的“分赃”组织。列强对“国联”的态度是有用则用之,不能用则弃之。在此情况下,不可能指望“国联”出面为中国主持公理。同时,“国联”也不是一个有真实“权力”的机构,无力制裁侵略者。当日本不接受“国联”裁决,并宣布退出“国联”时,“国联”除了“望日兴叹”外,不可能对抗拒“国联”裁决的日本采取任何强制措施。

  独立自主是外交的灵魂

  1931年11月30日,也就是日本发动“九一八事变”两个多月后,蒋介石在任命顾维钧为国民政府外交部长的“训词”中写道:“外交为无形之战争,其成败胜负之价值,则超于任何一切战争之上,而世人不知之也。……而外交之折冲尊俎,其致力之远,收效之大,有远胜于军事十百千倍者,亦在乎任之专而信之笃”。这段话大言大义,有两层意思不得不点透,一是说外交形同战争,是“文打”,其成败胜负较之“武打”更紧要;二是说军事行动讲进退虚实,外交更要知进退、知虚实。

  从这段文字看,蒋介石对外交“谋略”的认识不可谓不精通。但从国民政府对“九一八事变”处置的失误看,外交光有谋略还不够,更要有灵魂,这个灵魂就是独立自主,就是不把外交的自主权、主动权拱手让人。从这个意义上说,外交自主才是最大的“谋略”。

  国民政府处置“九一八事变”最大的失误就是其外交缺乏灵魂、缺乏自主性,把中国的命运寄托于靠不住的“国联”和“国际时局变化”。

  在21世纪,中国在加速发展,国际环境和世界潮流也都发生了重大变化,中国已不是“九一八事变”时的中国,世界也不是“九一八事变”时的世界。全球化和区域化在双双推进,各国的安全、发展利益愈来愈具有同一性、普遍性。今天的联合国,不论是其普遍性、公正性、国际认同度及国际权威,都已非当年的“国联”可比。然而,国家利益的特殊性、国家冲突的可能性依然存在。坚持外交的自主性,不依附于任何其他国家或集团,充分保障本国利益,依然是任何一国对外政策的灵魂。

  (来源:《瞭望》周刊;作者林利民为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战略研究中心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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